“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就算你再怎麼審問我,也不可能獲得有用的情報!”
審訊室內,陸白平靜的看著伊比喜。
這幾天,伊比喜雖然對他用了些手段,但最多也就是狠狠的給陸白來上幾拳,並沒有在陸白身上動用刑具。
當然,這並不是伊比喜對陸白有什麼特殊照顧,只是相比起忍者的身體,陸白的身體顯得太過脆弱,真要動刑,以面前這個年輕人脆弱的身體而言估計會很容易死掉,這才是伊比喜沒有動用刑訊逼供的原因。
不然的話,以森乃伊比喜木葉審訊專家的這一身份,就算面前的是一名上忍,他也有至少一百種辦法將對方折磨的說出一切。
“你的身體很脆弱,所以我不會對你用刑!”
伊比喜看著陸白,緩緩說道。
“這麼說,我還應該感謝你咯?”
陸白嗤笑一聲:“所以說,就因為我突然出現在你們村子,哪怕我並沒有做出任何危害你們村子的行為,你們村子依舊要將我這個無辜者抓來審問,哪怕明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這就是你們村的待客之道嗎?”
“你可不是我們木葉隱村的客人!”
伊比喜看著陸白說:“對客人,我們木葉村當然會好酒好菜的招待,但對你這樣莫名其妙出現在木葉村的入侵者而言,這可不是你能享受到的待遇。”
“入侵者,我勸你最好現在說出一切!”
“我沒什麼好說的,有什麼手段你就儘管用吧!”
陸白的目光顯得很平靜,但這並不是他認命了。
伊比喜出現在審訊室的時候,他就已經命令小目趕過來,現在小目就站在伊比喜的身後。
如果自己的生命安全真的受到威脅,他會讓百目鬼偷襲暗殺掉伊比喜,在無塵迷塞狀態下的百目鬼,就算只有一雙眼睛,但暗殺的話應該還是可以幹掉伊比喜的,這一點陸白有自信。
但陸白卻不想這麼做,因為就算成功暗殺掉伊比喜,陸白也沒辦法逃出木葉隱村,反而會徹底暴露,將自身陷入危險之中。
所以這是下下策,生命安全沒有受到威脅的情況下,就算吃點苦,陸白也不打算用這種魚死網破的手段。
何況,真要這麼做,那也不是魚死網破,網固然會破,但殺掉一個森乃伊比喜,對木葉這張大網來說卻是不痛不癢,最多算是破個小口,而陸白卻要搭上自己的性命,這怎麼看都是很不划算的事情。
“你有親人嗎?”
伊比喜看著陸白,輕嘆道:“愛人,父母,朋友,兄弟……家人,你應該有吧?”
“所以呢?”陸白反問。
“如果你不說出一切,木葉村就不可能放過你,到時候你會死,然後你也再也看不到你的愛人,你今年應該有十七八歲了吧?難道就不怕等在家裡的妻子再也看不到你終日以淚洗面嗎?”
伊比喜說完,繼續道:“我答應你,只要你說出一切,並且招出同黨,說出入侵木葉的理由,那個時候,我可以放過你,讓你安然離開木葉村!”
“你雖然是入侵者,但卻還沒有做出過任何危害木葉村行為的事情,如果現在說出一切,就還有緩和的餘地,你也不想因為執行任務搭上自己的命吧?”
這聲音,充滿了誘惑,就好像是惡魔在耳邊低語。
不得不說伊比喜的手段真的很強,他很瞭解人性的弱點,更瞭解對手的心理,能透過簡單的話語來攻破一個人的內心防線,要不然後來也不能成為暗部拷問部的隊長。
伊比喜擔任中忍考試主考官的時候,出的那最後的第十題,他就以答錯要當一輩子下忍來考驗考生的心理,成功嚇退了很多考生。
所以說,森乃伊比喜是一個很會玩弄人心的傢伙。
但現在,他卻找錯了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