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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很奇特的一幕。
頭頂是一個大洞，牆壁上是一處裂縫。透過頭頂，能看到星辰，透過裂縫，能看到燈火。而在頭頂上，還有一圈人在圍觀；在裂縫的對面，則是三個鑲嵌在壁上的人畫。
“灑家還以為地球上就你一個怪物。”潘森站了起來，拿著盾牌和矛，穿著西裝，看起來有些搞笑，“城管大人，能不能讓灑家先出手？”
葉欣笑了笑，指了指樓梯，“來者是客，你還是走樓梯上去。”
這次，潘森居然沒有反對，而是一步一步地拾階而上。只是，他的每一步，都會引的整個別墅微微顫抖，當抵達二樓的時候，整個人的氣焰已然到達了巔峰。
“嘿嘿，灑家是村裡來了，不懂啥規矩。”潘森也不等葉欣，直接對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開口，“你們想要單挑還是群毆？”
顯然，這些聚集在二樓的通靈者們，並沒有因為潘森的言語而産生什麼情緒波動。甚至都沒什麼人看他。
在場的一共是十一個人，其中不少神色倨傲，分明對潘森的那副古怪打扮頗不以為然。在十一人中，有一個是白鬍子一大把的老頭，此時正斜著眼睛，俯視著依舊站在大洞下面的葉欣，面露鄙夷。
“老匹夫，敢無視灑家！”潘森大怒，隨手就將手中的矛丟了出去。
長矛一閃而過，沒入老者背後的牆壁，留下一個洞，但是並沒有擊中老者。那個白鬍子老頭先是嚇了一跳，旋即哈哈大笑。
不止是白鬍子老頭，就連其他人，也跟著哈哈笑了起來。沒有人會相信，這矛，是潘森故意投偏的。
“你們難道就不能不笑麼？”葉欣嘆息了一聲，大家都是通靈者，而且葉欣這是真正意義上第一次接觸通靈者，本來只是想問清楚一些事，順帶做點事震懾下宵小，卻不料這些家夥在看到潘森和三基友的表演後，依舊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
更加藐視的笑聲，自上面傳來。
“地府城管？”白鬍子老頭擼了擼鬍子，眼中的蔑視不加絲毫掩飾，“劉老爺子就是被你下降頭西歸的吧，作為通靈者，居然不恪守規條，依仗自己的能力作威作福。莫非你以為學得點皮毛就能胡作非為？”
老頭的話，讓葉欣略微有點意外。
聽袁清提起通靈者後，葉欣就一直對這個圈子比較好奇。但是無論是當哥帶他去的夜魔酒吧，還是袁雲，都沒有讓他真正接觸到通靈者這個圈子。自然，也不知道所謂的通靈者們，還有什麼清規教條。
“當灑家是擺設？”這邊說話，潘森卻不樂意了，手中不知道何時又出現了一根長矛，直接朝白鬍子老頭投去。
撲哧——
地上開了一個洞，那支長矛仍舊沒打中，而是擦著老頭的腳下，消失不見。
“哪來的蠻子，沒有丁點規矩！”一個看起來頗為年輕的男子，抬起手，指著潘森，“沒看到薛老正在教訓後輩麼？”
興許是被年輕男子的氣勢所奪，潘森居然楞了楞，之前上樓梯一步步累積氣勢居然瞬間散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