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有幾分得意,可是面上卻是淡淡的笑。
連鴻奕也不推辭,舉杯跟千錦程幹杯,對他來說,千錦程的身份並不算什麼,只要他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便可以深交。
這一晚,兩壇藥酒喝光光,司馬雪瑤做的米飯居然沒人吃,他們兩個都喝醉了。
第二天一早,司馬雪瑤走出木屋,居然看到連鴻奕已經起來了,在做飯。
“大師兄,這麼早起來,身子沒事吧?”
“你忘了大師兄最擅長的是什麼嗎?這點醉意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大礙,對了,這是我煉制的醒酒丸,你給殿下送一顆去服下,我的藥酒雖然是好東西,可是他喝了不少,估計身子承受不了這麼多。”
司馬雪瑤接過醒酒丸,說聲謝謝,急忙朝千錦程住的木屋走去。
連鴻奕看著她一臉關切的模樣,心暗下一片,可是自己已經跟千錦程說開了,他也答應會好好照顧司馬雪瑤,自己還是放下吧。
“殿下,殿下。”
司馬雪瑤走進屋,見千錦程面色潮紅,靠著床頭,像很難受的樣子。
“就算大師兄的酒再好,也不要一下喝這麼多吧。”司馬雪瑤嘀咕著,而後對千錦程說:“殿下,你張開嘴巴,我給你服一顆大師兄煉制的醒酒丸,吃下就好多了。”
她捏著千錦程的下巴,把醒酒丸送進他嘴裡。
司馬雪瑤剛要直起身子,一隻手猛然拉住她的手腕。
司馬雪瑤大吃一驚,望向千錦程,卻見他睜開眼睛,深邃的眼神,緊緊盯著自己。
“殿下。”
千錦程一聲不吭,用力一拉,司馬雪瑤便倒在他懷中。
千錦程低下頭,尋找司馬雪瑤的嘴唇,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想不回去了,就這樣跟她在雪山,過自由自在的生活。
一股藥酒的醇香撲鼻而來,司馬雪瑤閉上眼睛,喃喃的叫著:“殿下。”
她的呢喃聲被千錦程堵在嘴裡,而後,兩個人相擁在一起。
好一會,千錦程才放開司馬雪瑤,連鴻奕的醒酒藥真的很管用,他心裡頓時不難受了,清涼無比。
司馬雪瑤臉紅如霞。
“真想跟你就這樣呆在這裡,永遠不回去。”千錦程低低的說。
司馬雪瑤又驚又喜,不管以後如何,這個時候,千錦程心裡是隻有她的。
只可惜,他不是一個普通人,是千越國的太子,是一個不能自由支配自己的人。
“你捨得他們?我還捨不得呢。”司馬雪瑤故作輕快的語氣說。
她在千錦程屋裡呆的時間夠久了,大師兄一定會有感覺,她跟千錦程沒有成親,這樣總是不妥。
“大師兄在外面,我該出去了。”司馬雪瑤抿嘴一笑,快步走了出去。
千錦程呆了半天,這是司馬雪瑤這段時間第一次這麼舒心的笑,她高興,他心裡也就透氣了。
吃了早膳後,司馬雪瑤跟千錦程告別連鴻奕,到丹東去看童爺爺跟孩子們。
走在山路上,千錦程驚奇的感覺到,自己居然沒有上山時那種刺骨的冷,好像感覺不到冷一樣,連鴻奕的藥酒果然是好酒。
下山走了不多久,就聽到一聲大喝:“都給老子站住。”
司馬雪瑤跟千錦程對視一眼,居然又有人在這裡搶劫?
司馬雪瑤更是記起,兩年前,雖然他們在這裡被搶劫,可是最後卻是自己拿了他的一千兩銀票,才可以幫助童家莊的孩子們重新佈置新家,假如還是那個男人的話,自己可是要還他一千兩的。
她慢慢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