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司馬雪瑤在猶豫,那位武夫受不了了,盡管對司馬雪瑤的果子酒贊不絕口,可是還是沖司馬雪瑤瞪眼:“爺要定你的酒,是你的福氣,怎麼還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這個人倒是一個性情中人,直爽的可愛極了。
老者又笑著說:“掌櫃,這樣吧,每一壇果子酒我給你一百兩黃金怎麼樣?”
司馬雪瑤先是一愣,而後驚呆了,一百兩,不是銀子,是黃金,天哪,有這麼多的黃金,她能做多少事。
都說了,有錢才是老大,既然對方這麼有誠意,她若是再不同意就說不過去了。
“好,那就這麼說。”
司馬雪瑤脆生生的答應下來,再轉身離去。
看著門被關上,武夫瞪著銅鈴般大的眼睛望著老者:“爺,你真的要是一百兩黃金定這些酒?”
“是阿。”老者笑著說:“這個司馬雪瑤,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看樣子,要一直把她留在六兒身邊才行。”
這話,武夫卻是不敢接話。
司馬雪瑤萬萬沒想到,一壇果子酒,讓自己因禍得福。
回到夏廳,司馬雪瑤見周擎天興致勃勃的樣子,笑著說:“皇上喝的可痛快?”
“痛快,痛快。”
司馬雪瑤見周擎天有醉意,對陸風使個眼色,叫他去備車。
中周國的新皇,在千越國喝的大醉,總不是一件好事,要是被好事之人看到,一定會扯到她身上,千錦程現在對她,應該是恨比愛深吧,可不能再加深他對自己的恨意。
那晚,千錦程說出皇上叫她去陪周擎天的時候,眼中分明有對她的怨恨之意,也許他自己都沒發覺,可是司馬雪瑤卻已經心驚。
她不想跟千錦程,做不愛人做仇人。
白少卿對司馬雪瑤使個眼色,上前行禮:“主子,春廳客人走後留下一副字畫,請主子到書房過目,還有賬目也想跟主子稟告一下。”
司馬雪瑤對陸風說:“陸將軍,麻煩你把皇上送去驛站,我耽擱一會再回去,可以嗎?”
“沒問題。”
十裡香的書房在最頂層的一角。
在這件屋裡,其實還有暗室,是司馬雪瑤仿著千琪程的暗室做的,不過比他的暗室還要高階。
“白少卿,你是不是在燕林院呆的太無聊了,非要跑到這裡來湊熱鬧。”
司馬雪瑤看著白少卿,面色微沉。
跟他說了很多遍,不要輕易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就是不聽,雖然他的易容術不錯,可是萬一遇到比他的易容術還厲害的高手,他就被識破了。
“我是有急事找你。”
司馬雪瑤已經猜到他是有事找自己,不過是借機說說他,讓他長個記性而已。
“說吧,什麼事?”
“上次你叫我打聽的事,有了眉目,秦嵐之前只是在秦府待著很少出府,從來沒有跟誰來往過,可以排除她跟刺客是認識這個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