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雪瑤望著他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笑了:“你自己不說要回複複命?複誰的命?”
“沒有誰,我說著玩的。”
司馬雪瑤臉一冷:“看來我對你太客氣了,不說實話是吧?”
也沒見她身影閃動,卻見白少卿癱在地上,渾身鑽心的癢。
白少卿生性頑劣,可也是被老孃捧在手心裡的寶,什麼時候受過這個罪,他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怒吼:“你殺了我吧。”
“好硬的骨頭,殺了你不就髒了我的手,我要讓你自己一點點癢死,這種癢會一點點進入你的肉裡,骨頭裡,一直到你的心裡,大腦裡,無處不在,放心,不要我動手,你很快就會死的。”司馬雪瑤故意嚇唬他說。
其實她只不過是在他身上撒了一點癢癢粉,這是前身的她求大師兄為她研製的一種防身武器。
白少卿被司馬雪瑤說的,嚇壞了,一邊撓一邊說:“姑奶奶,求求你給我解藥,我告訴你,我全部都告訴你。”
相信老孃要是知道他受這份罪,也會支援他說實話的。
“真的告訴我實話了?那不許有絲毫隱瞞之處,否則你還會癢。”司馬雪瑤說完,手在白少秦肩膀上拍了拍。
白少卿頓時就覺得不癢了。
他戰戰兢兢站起來,看著司馬雪瑤問:“你想知道什麼?”
“誰指使你來的?是不是來找我的?為什麼要找我?”
白少卿吞吞吐吐:“是我老孃叫我來的,她氣你在醉夢樓沒給她面前,又沒讓她賺到銀票,就叫我來教訓教訓你。”
司馬雪瑤這才明白,原來是醉夢樓的苗媽媽那個老鴇,這個白少卿是她兒子?怪不得當時她很爽快的放自己跟程錦離開了,原來是要在暗中對自己下手,幸虧自己會武功,要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人,不就被白少卿暗算到了嗎?
“你那個老孃竟然暗箭傷人,看樣子也不是什麼好人。”司馬雪瑤開口說道。
“胡說,我老孃人很好。”白少卿扯著嗓子叫道。
這個白少卿倒是一個孝順的兒子。
“她都能指使你半夜三更來對我下手,怎麼能叫好人?”司馬雪瑤故意冷冷的說。
白少卿突然意識到,自己打不過司馬雪瑤,萬一再說惱了她,她會不會去醉夢樓鬧事,萬一她再把老孃抓起來,自己可就闖禍了。
他緊緊閉著嘴巴,不說話了。
雞叫三遍,東方開始發白。
司馬雪瑤也看清楚白少卿的模樣,長得還可以,不過那兩道頑劣的濃眉下不安分的眼睛,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一個不好好讀書,愛闖禍的主,估計他的成長過程中,苗媽媽也操碎了心。
既然程錦說的殺手,司馬雪瑤也無心跟他再糾纏下來,開口說:“你回去跟你老孃說,醉夢樓是吧,小爺記住了,改天白天再去會會夢蓮姑娘,叫你老孃不要再擺譜了。”
“明明是女的,還說什麼小爺。”白少卿小聲嘀咕著。
司馬雪瑤耳力多好,把他的話聽得清清楚楚的,笑著問:“對了,你怎麼知道我是女子身份的?”
“聽聲音就感覺到你沒有喉結,聲音很滑順。”白少卿從小在女人堆裡長大,這點事還難不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