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說那酒可以治療刀傷,如何治療?”秦瓊突然激動的抓住徐清的肩膀,問道。
“這個這個,呃,可以防止傷口潰爛,發炎,有必要時還能降溫……”徐清心裡一苦,哎呦喂,怎麼就把這件事給招出來了。但是他環顧了一眾武將,一個個都面露激動之色,比起徐清讓禦史吃癟的激動多了不知道好多。
“發炎,潰爛……”秦瓊低低的唸叨,竟然流出了男兒淚,握住徐清肩膀的手力氣又大了幾分,朝著徐清嘶吼到:“你為什麼不早說,你為什麼,為什麼!你知道這可以救多少人的性命嗎?!”
“呃……”徐清雙肩吃痛,又掙紮不開,幸好徐世績穩住了秦瓊,才讓徐清走脫,徐世績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治病能有幾分把握?”
“傷不及髒腑,十之可愈,但此法只能抑制傷口潰爛,若出血甚多……”
“發炎,潰爛治好了,一半的傷兵就能活命了啊!”程咬金大喊到,激動得拿拳頭砸牆,其他人也紛紛點頭對徐清道:“徐老弟,你把此法獻出,好幾萬人的命就能保住了,你這個兄弟我是認定了。”
“對,你們這群鳥文官記住了,誰他孃的再說徐小子不是,俺的斧頭可要找上門了!”程咬金朝著還沒走完的一些文官大吼,嚇得那些人急忙離開,倒是以為紫袍金帶的人頗有興趣的看著徐清這邊,走過來問:“你們得了什麼好東西,也給老夫看看?”
來人正是裴寂,裴寂官人尚書省左僕射,這左僕射就跟丞相一個等級,裴寂是和李淵一起起兵的人,諸位武將也對他頗有敬意,忙按下激動稍稍見禮一下說:“徐老弟研製出一種烈酒,可以治療傷口發炎和潰爛,此法可救萬人性命。”
“哦?”裴寂看看徐清,說道:“果然少年英雄啊,不知徐大人此法怎麼施展?”
“備酒數壇,蒸之又蒸,得烈酒一壇,再放入生石灰,得純酒精一筒。用煮沸過的棉布將酒精塗抹傷口,一日一次,再敷以療傷之藥,則炎症止……”徐清將步驟變成文言的格調向裴寂簡單說了一下,又想到這個酒精就讓諸位武將對自己如此感激,要是將止血的問題解決了,說不定就可以徹底認下這群大哥,然後大樹底下好乘涼,於是又說道:“此法只能治療發炎,若是大出血,還要另外的法門……”
“你是說,你還能治大出血!?”眾人驚呼,出血發炎在這個時代基本就是判了死刑,只能對病人說“想吃什麼吃點什麼”,徐清能治發炎已經讓眾人覺得不可思議,如發現新大陸一般,徐清又說能治大出血,那豈不是隻要不砍了頭,這人都不會死了?!
徐清攤攤手,說道:
“傷到髒腑就回天無力了……”
“皇上呢皇上在哪兒?我要帶徐清去見皇上!”
……
承天門外,一名太監急急忙忙跑出來,氣喘籲籲也顧不得換換氣,大喊到:“那個是徐大人的馬夫啊?”牛吃草早早看見散了朝,卻不見徐清出來,有無意中聽到了些流言蜚語,什麼禦史啊,彈劾啊,徐大人怎麼怎麼啊,牛吃草慌了神,急的在門外來回轉悠,聽見太監的聲音,急忙應到:“我是,我是……”
“你是徐初六徐大人的馬夫吧,快把你家大人的,急……急救箱拿出來,裡面要用呢……”太監說道。
“什麼!?徐大人受傷了!”牛吃草不敢相信,抓住來的太監大聲吼道。
“不是不是,是皇上要~”太監被抓得吃痛尖叫到。
“是皇上受傷了啊,那好,那就放心了……不對,皇上受傷了!我靠,你快把急救箱帶進去。”牛吃草抓抓他的大腦袋說道,然後從馬車裡拿出一個小木箱子,上面還十分難看的用朱顏畫了個“十”字。
鮮花多多,謝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