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看看,你這小妞倒是也有幾分姿『色』,就先把你抓起來,讓我們兄弟幾個好好享受享受再說……嘿嘿嘿嘿。來人,把她給我抓起來。”
於是句號身旁的幾個小弟立刻上前一步,直接把被羞辱地面紅耳赤的金娜束手束腳地抓了起來,而金娜則是衝著句號哭叫了起來:
“王一生,我知道……你都到看到了,對嗎……你真的……真的是那樣的人嗎……你真的……會做出這種事嗎……”
金娜紅著眼睛,絕望地哭了起來。而藉著遠端的針孔攝像頭看到金娜那張梨花帶雨的臉,我的心中也是一陣糾痛。
“怎的,心軟了?”和我一起坐在後駕駛座裡的狐仙冷不丁地問道。
“我……沒有。”我咬著牙道。
“你有。”狐仙漫不經心地將她那纖細如叉的白潤手指『插』入了她那烏黑光滑的長髮之中,輕輕一捋,道:
“這個丫頭,對你的意義,可不一般。也算是與你有一段因緣。”
“我知道……”我的心沉了下來,“除了阿雪和煙煙之外,她對我來說……算是生命裡最重要的女孩……在我媽病重的時候,她曾經偷了她爸爸的古董玉器,當了借給我們錢,而且……她也經常來我家探望我媽……甚至,她還好心地為我找過一份在高檔會所的工作……她是個,很熱心的女孩……”
“所以?”
“所以……這肯定是愛新覺羅家族布的局……我知道。金娜可不是能夠面對槍口還臨危不懼的女孩。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我雙手交叉著,十指相互環扣,“但是我沒想到……他們會在這個時候,給我玩這一出,給我一個下馬威麼……”
“哦呵?”狐仙淺笑一聲,濡潤的眸子裡水霧『迷』蒙,流『露』出了幾分玩味的氣息,“這個局,可不一般。興許比你想的還要大幾分。”
“你知道什麼?”聽到狐仙有些詭異的語氣,我不禁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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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仙散了散她的黑髮,輕俏地道:
“沒什麼……倒是你打算怎麼處置這個丫頭?是鐵石心腸,還是鐵漢柔情?虧你之前一副鐵嘴鋼牙,莫不是到頭來還是鐵打的臉面,豆腐的心?”
我哼笑一聲,道:
“你的這張嘴還是一如既往地厲害。”
狐仙雙目微沉,笑而不語。
我轉向了通訊器,對御鏡堂道:
“既然是婚禮,那麼,就讓主角出面吧。”
御鏡堂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既然今天正好碰上喜事,怎麼能不讓新郎官出來『露』『露』臉呢?……句號,把新郎官給弄出來。”
得到了指令的句號頓時會意地道:
“既然是婚禮,怎麼只有一人?喜事成雙嘛。把那個新郎官也給我抓出來遛一遛吧。”<here我在這裡)。”就在句號話音落下間,別墅區的深處,響起了一道男子的聲音,緊接著,一個留著黑『色』捲髮,有著巴伐利亞和蘇格蘭混血特徵、穿著黑『色』西裝的青年男子緩緩地走了出來,他整理了一下西裝內的白襯衫的衣領,臉上帶著的,是濃濃的威嚴。
“怎麼可能……是他?!”看到這名從別墅區內緩緩走出的男子,我的大腦在剎那間,就如同被閃電劈中了一般,就連呼吸都是產生了剎那間的停頓。
不單單是我,就連尉文龍和御鏡堂,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愛新覺羅家族是瘋了吧……居然是……美國總統的兒子?!”
正在美美地享用著切糕的狐仙也是微微抬了抬白軟滑潤的眼皮,嘴角掀起了一絲神妙莫測的笑容,她饒有興致地道;
“有趣。”
“這……不可能。”看著畫面裡的男子。我的身體開始微微抽搐起來。
這怎麼可能?
眼前的景象,不符合任何一條邏輯。
難道……這是愛新覺羅家族的底牌嗎?是他們留給我的絆馬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