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在一旁的司伏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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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趣啊……所以,我們要聯合演一場戲麼?”
“沒錯。”我點了點頭。“我要你們聯合來演一場戲,拜託了。我渡劫的這個過程,至少有三個作用。第一,如果勾魂術能力增強了,那麼,對於第二輪的上帝遊戲將有巨大的優勢。其他世界的隊伍,他們也有著智力水平驚人的智者,完全不下於我們……因此,必須在和他們對弈之前就拿到這個世界最大的武器。第二,利用渡劫的過程製造巨大的社會動靜,讓國家高層意識到‘妖’這個群體的存在,從而利用國家機器來幫忙搜尋世界上存在的其他妖。第三,提前製造社會動『蕩』,可以讓國家機器意識到未知的敵人已經出現了,從而迅速地進入到備戰狀態。這樣,就算第二輪來自其他世界的敵人來了,我們這個世界的國家機器,也自然已經做好了各種應對措施,這樣我們就有了先行優勢。”
墨隆也不敬讚許地笑了起來:
“為了對付敵人……我們先要假扮成敵人,就是這個道理麼?”
“對。到時候只要說其他世界的入侵者,也是‘妖’,自然就可以把國家的矛頭指向那些人了。”尉文龍道。
一剪梅也是邪意凜然地笑著道:
“可真是走一步算百步啊。能對自己下這般狠手的人,我倒是有幾分的佩服了呢。那就按照這路子走吧。不就是演一場大戲麼,這苦差事,還行。”
“狐仙會障目術。”尉文龍道,“王一生渡劫的過程中,你可以在一旁實時監督,一旦出現什麼不測的話……你可以立刻用定身術阻止。”
“我自然知道該怎麼做。”狐仙捋了捋她的那一頭長髮,道,“可是,萬一他死了,那也只能證明……他也不過如此。”
聽到狐仙的話,我頓時咧嘴一笑,道:
“沒錯,如果我輸了,那麼……也只能證明,我王一生的智力水平,不過如此了。”
“有什麼條件麼?”尉文龍看著我問道。
我豎起了一根手指,道:
“只有一個條件,不準對我的妹妹和我媽媽真的下手。你們可以製造假象,利用替身,偽音來刺激我,但是……不準對她們真的造成肉體和我許可之外的精神傷害。”
“沒問題。”御鏡堂也在一旁咧嘴一笑。“不就是把人虐殘但是不至於死麼,這一點……我可是很內行。”
“那麼,就這樣了。”我點了點頭,道,“麻煩你們這些智者們一起配合了。我也會對我的意識進行『操』作,讓我就算看到了世界之書上你們的佈局的記憶,也會選擇『性』地忘記,以免對渡劫過程造成干擾。”
……
一切記憶都回來了。
所有的謎題……也都解開了。
我這些天來遭受的一切,所渡的劫,都不過是自己的安排而已。
是一場自己玩弄自己,利用自己,利用了這個社會的遊戲而已。
所有不合理的地方,也都自然而然地解釋了……
為什麼我被手術取走了慧根還能使用傳聲術和玉狐仙子對話……為什麼司伏見、一剪梅等人對我下手的時候可以那麼容易獲得我的情報……為什麼每次渡劫狐仙都不在……
所有的謎題,都在這一刻,譁然而解。
玉狐仙子的所作所為自然也是假象。『毛』玻璃那頭的阿雪和煙煙都是替身假扮的。手機裡的照片和電話那頭的槍聲,自然也都是偽造的。
當然,我的每一次受傷,那都是真的。
我一不小心就會死,這也是真的。
就像我一開始所說的……如果我無法成功渡劫,最後死在第一輪遊戲。
那也只能說明,我的能力,不過如此而已罷了。
金狐仙子遞給了我一塊溼『毛』巾,道:
“能走到這一步,你也算是創了記錄了。這個世界上,可沒有人能夠在短短一週時間內度過六劫難,臻至此境。哪怕是你爹,當初被滿世界追殺的過程中,也不曾有過這樣的壯舉。”
我眯起了眼睛,接過了『毛』巾,擦拭著臉上的汗珠,道:
“不要用‘爹’這個詞……我不會承認那個男人的。這麼說,那個男人,當初也跟我一樣被人追殺?”
“可比你要慘多了。”玉狐仙子雙手枕在腦後,道,“那個男人被追殺的時候,可是真的被做成了人彘,他被削去了鼻子耳朵,撕裂了咽喉,剜去了雙目,連手腳都已經殘斷,距離閻王殿,也就不過是一紙之隔罷了。只不過,他居然挺了下來,而且……還突破到了第七劫。如今的他,身懷七劫的本事,已經不是我們所能應付的了的了。除非那些隱世的大能出山,否則還真沒人能夠降服得了他。”
我沉聲問道:
“追殺他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