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是沒有信心的樣子嗎?”我雙手枕在腦後,瞥了葉靜雯一眼道,“放心吧,你只要做好你那邊的準備好了。我這邊,自有準備。”
葉靜雯的臉上依然掛著幾分的不信任,但是面對我的守口如瓶,她也沒有其他的選擇,最後,只好做起了她自己的準備。就算是腦力比賽選手,在平時也需要透過一些重複性的訓練來保持自己的狀態,否則,在級別相差無幾的情況下,狀態和熟練度上的些許差別,就有可能導致結果完全不同。
在比賽開始之前的這段時間裡,我沒有讓葉靜雯理解我任何的舉動的意義。葉靜雯一開始還對我的各種電腦上的操作行為感到詫異,但是最後,面對我的一言不發,她還是沉默了,而是在一旁拿著一本拉丁語單詞表進行影象隨機組合的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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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允許了外國民眾成為梵蒂岡的國民加入我國。但是我卻以隨時開除他們國籍為要挾,緊張他們靠近教皇宮。因此,在比賽開始之前,也沒有任何人敢加入我的國度。於是,在一片平淡之中,第二場腦力比賽,開始了。
傍晚時分,梵蒂岡下起了細雨,地中海氣候的梵蒂岡,即便是下雨天,也不顯得冷,倒是帶著幾分的暖意。
而就在這沉沉的雨幕之中,第二場全球腦力比賽,拉開了帷幕。
比賽開始的時間依然和第一次沒有任何區別。蒂蘭聖雪這位天使對時間的控制相信都已經考慮到了地球在宇宙中的波浪螺旋運動中產生的狹義相對論的鐘慢和尺縮效應。而她對時間的計算的精確度,想來也應該是達到了普朗克時間級別,也必然考慮了時間空間長短在各個參考系的係數,以及時間某種程度上的非連續性。
到點前的最後一秒,我和葉靜雯並肩而坐,同時在教皇宮的緬甸大果紫檀沙發上進入到了“夢境空間”之中。
當我再次睜開眼時,我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個向著前後左右任何方向延伸都極其光滑的白色廣場之上,而在我的周圍,則是站著三男一女,他們是梵蒂岡代表隊的臨時隊員——愛麗絲、瓦德納、維吉爾,麥克斯。
“隊長。”見到我,離我極近的四人立刻向我圍聚而來。
“神無月先生,可算是見到你本人了。”來自俄羅斯的女選手愛麗絲見到了我,臉上浮現出了狂喜之色,她留著一頭大波浪狀的金髮,流雲般捲曲的金髮末梢隨意地卷在胸前。愛麗絲笑著抓起了手中的一個十字架,然後無比虔誠地道:
“我可是虔誠的天主教教徒哦。您是教皇,我就是你最虔誠的追隨者。”
我拍了拍愛麗絲的肩膀,然後和她擦肩而過,道:
“很可惜,天主教的十字架上的四個角端頭有三葉草形的裝飾,寓聖父、聖子、聖神三位一體,或者有耶穌受難像,從路邊禮品店買的基督教十字架就不要拿出來了。下次做專業點。”
聽到我的話,愛麗絲頓時愣在了原地,一張柔俏白麗的臉蛋上頓時紅暈連生。
因為我的話,場上的氣氛顯得有些尷尬。而也就在這時,來自其他國家的選手以及廣場外的觀眾也都已經到齊。雖然上一次的比賽淘汰了將近一半國家的觀眾,但是比賽場上的觀眾整體數量卻並沒有減少。很顯然是因為這個比賽場地所能夠容納的觀眾數量極限是十萬人這個固定數值。
“隊長。這次的比賽怎麼安排?”當我的視線遊走一圈收回之後,來自波蘭的麥克斯選手走到我身旁問我。
我笑著道:
“你們只需要盡力發揮即可。其他的都按照我的指示。”
麥克斯擰著眉頭,點了點頭,道:
“好。隊長。我們都聽你的。不過,如果我們這次取得勝利的話,希望我們之後……”
“等贏了再說吧。”我揮了揮手,打斷了麥克斯的話。
一旁的德國選手維吉爾走上前來,道:
“隊長。我聽說這一次中國那邊出現了一位叫華天君的選手。聽說他想要親手擊敗你。而且,他還代表日本隊參賽了。”
就在維吉爾話音落下時,日本觀眾席上突然爆發出了一陣歡呼聲,而高舉著“華天君”牌子的女孩們則是開始激動地搖動手臂,尖叫起來。
我的視線懶洋洋地轉移,落在了右前方,在那裡,一道纖瘦而年輕的身影,已經浮現而出。
這是一個穿著藍色的連帽衫的男子,他把自己包裹得緊緊的,就好像生怕被外人傷害一般。他有著一張瘦削的臉,鼻樑高挺,但是一雙眼睛卻顯得疲倦、僵硬而沒有什麼神彩,就好像盲人的雙目一般。從容貌來說,這個男子除了顯得纖瘦、木僵之外,並沒有顯現出什麼特色,屬於讓尋常人看見後三秒就能忘記的型別。
“就是他。”一旁的維吉爾惶惶不安地道,“他就是華天君。”
和其他所有選手都不同的是,華天君是蹲在地上的,他將雙手按壓在臉上,兩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間裂開一條縫隙,從縫隙之中露出一雙茫然的眼睛,呆呆地看著整個廣場。
而站在他身旁的,則是一道嬌俏可人的身影,那赫然正是日本代表隊的前主力兼副隊長雪野愛衣。今天的雪野愛衣穿了一件梅紅色的日式和服,甚至還特地打了一把日式的櫻花摺疊傘。這個小丫頭一出現,日本觀眾席的熱度就又上升了一大截,這個小姑娘在日本那邊的人氣也可見一斑。
雪野愛衣是和華天君並肩出現的,而華天君一出現,雪野愛衣立刻親暱地走上了前去,圍著他轉,可是華天君的雙目卻只是死死地盯著我的方向看來,就像是注視著夜空中的孔明燈。
他看著我,而我也是微笑著,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