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話音落下間,左側靠公安局大門的第二輛裝甲運兵車的車門悠悠然地開啟了,一雙滑嫩柔細的粉腿從車座裡滑了出來。
我心頭一跳,當機立斷地舉起了手中的手槍,想要對著那道身影開槍。可是就在我抬起手槍的那一刻,一股劇痛突然從我的大腦裡爆炸開來!
如同針扎般的突如其來的劇痛讓我當場摔倒在了地上,緊接著,詭異的奇癢感在我的身體裡擴散開來,我的肺部就像是不受到我自己控制一般開始劇烈收縮,緊接著,就連我的咽喉也像是完全不受到我控制一般,開始狂笑起來!
“哈哈哈……!”我的嘴開始不受到我控制地狂笑了起來,瀰漫全身的詭異癢感伴隨著難以自制的笑聲的出現而變得更加劇烈。我無法控制地在地上滾動起來,我想要站起身,但是這一刻,我的身體卻是一片綿軟,甚至想要動彈都做不到。
出現了同樣情況的還有我身旁的司伏見和站在司伏見身旁的數十個警員,他們全都倒在了地上,抱著胸顫抖不已,每個人的臉色都不一樣,有的人嚎啕大哭起來,有的人則是仰頭狂笑,而有人則是顫抖不已,面露恐懼,連手中的槍都已拿不穩。
“原來你就是我那個傳說中被遺棄的三阿哥啊。長得倒是挺帥嘛,倒是能入眼,跟三叔的相貌果然有幾分相似。不過你這土鱉的內衣打扮和身上散發著的一股子下等人才有的肆井小巷的蔥油餅土老帽兒味,真是讓我捏鼻子想吐。”
我艱難地抬起了頭,卻看到了一個留著一頭韓式的小清新燙染短髮的嬌俏身影,這是一個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的少女,有著一條纖細的小腰,一雙銅鈴大眼虎虎生威,柳眉豎起,帶著點盛氣凌人的貴族千金驕傲氣息。
就年紀來說,她應該和阿雪差不多大。
但是,明明知道我有勾魂術,可是這個女孩,卻沒有佩戴墨鏡,很顯然,她是成竹在胸。
看到眼前的這個少女,我的瞳孔微微睜大,嘴也不由得張開了一些。
不是因為這個少女外貌有多麼驚世駭俗,雖然這個少女的臉蛋的確算得上相當小巧精緻,乳白色如乳酪般的臉上顯然摸了相當名貴的化妝品,光滑潔白,如同乳霜。齊齊卷卷的眼睫毛塗抹了濃厚的睫毛膏,濃密捲翹的黑色睫毛幾乎能夠反射室內燈光,一隻精緻嫩巧的小鼻下,則是一張看起來極其鋒利的小嘴,兩片唇瓣滿是鮮豔唇彩。
少女的年紀和阿雪相仿,但是一臉的白粉底和奢侈護膚品卻是把她勾畫地如同即將登臺亮相的舞女一般,稚嫩的外表硬是罩上了一層成熟的外衣。
但是更讓我吃驚的還是少女身上的各種名牌奢侈品:
額頭上駕著一副prada變色眼鏡。
gui牌的小短靴。
粉色的搖滾芭比裙。
anna唇彩。
poo的緊臀純色熱褲。
uboutin的黑色女休閒鞋。
胸口還有一根fashion sho 貴族羽毛別針。
巴洛克風的fashion sho孔雀羽貴族別針。
腰間是一隻粉色的愛馬仕小香包,圍脖上是兩條項鍊,一條是施華洛世奇水晶項鍊,另一條是西班牙tous皇室小熊項鍊。
右手手腕上是一串伊泰蓮娜銀手鍊與一環卡地亞翡翠手鐲,左手手腕上則是限量版的nstantin女表與pp表,每一根手指都套了帶著綠寶石的銀手指鏈,左右手除了大拇指每一根手指都有,從卡地亞鉑金戒指到克羅心翡翠戒指再到一輩子只能買一枚的darry ring鑽戒都有,中指、食指、無名指各三枚,小指各一枚,共計二十枚戒指。更誇張的是,女孩的兩隻耳朵上都掛著兩串dior與tiffany的純銀耳墜與水晶耳環,就像是耳朵大了一倍一般。
甚至,就連頭上的銀白色帶紋髮箍都是aexandre zouari牌的,短髮的左側飄吊著一束白族常見的的雪白纓穂,只不過比起來要短很多。
少女的打扮就像是一名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有錢沒處燒的暴發戶,但卻偏偏又帶著幾分貴族的氣質。
單單是少女身上的戒指加起來,價值恐怕都比得上一輛奧迪a8的裸車了。而少女頭上的耳墜和髮箍加起來,則是一輛雪佛蘭科魯茲。
也就是說,少女頭上頂了一輛科魯茲,手上捧了一輛奧迪a8,手臂上各自停了兩輛漢蘭達,身上穿了一輛比亞迪f3,腳下踩了十輛捷安特atx 660腳踏車。
腰間還順帶掛了一輛豪華型的奧拓。
不論是從容貌、裝飾、打扮還是她的表情,我都可以判斷出她的大致性格和過往經歷。很顯然,這是一個完全不懂得掩飾自己內心情緒的公主病式女孩,典型的富家千金式大小姐性格,而她也完全沒有想要掩飾自己內心心聲的意思。
望著女孩那雙灼灼聲威的大眼睛,我強忍著身體難以自主的痛苦,對著她配合傳聲術施展了勾魂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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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是什麼人,從現在開始,服從我的命令!”
在我的視野範圍內,我都可以用傳聲術以不說話的方式傳遞我的聲音給我目光直視的人,而這個叫珂珂的女孩離我這麼近,無論如何,我都要嘗試一次。
但是很快,讓我失望的結果,卻還是出現了。
“沒用的。”珂珂輕輕地彈了彈耳邊的耳墜,用一種像是看笑話般的冷漠輕蔑眼神看著我,嘴角卻是牽扯起了一絲上折的弧度。“我的妖術可是四劫了,已經在你之上。你對我是沒有用的。官大一級壓死人,劫差一重隔三生。這個道理,看來你還不懂呢。要是你真渡了四劫,那麼之前也不會有刑警隊長死了。如十一哥所猜測的,你不過是剛剛渡三劫而已,對吧?”
語畢,珂珂緩緩地蹲下了身,以居高臨下地姿態,含笑微微地看著我,她輕輕地伸出了手指,那佩戴著如同鐮刀般的金色尖銳手指套的指尖,輕輕地擦過了我的左臉頰,伴隨著我的劇痛,在我的臉上劃出了一個深深的圓,下一刻,我感覺到溫暖和溼潤的感覺在我的臉頰上瀰漫了開來——我的臉被她割破了。
但是,在駐顏術的作用之下,我那被她割裂開來的面板,很快在我的意識操控之下迅速地恢復自愈起來,這讓珂珂的眉頭忍不住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