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可如果……沒有自動失去呢?”司伏見笑了起來,“受到了這個世界規則的保護,我活下來了。而且,魔法世界給我的隊長許可權,我也還沒有喪失。雖然沒有魔法世界的世界之書和魔法世界的前往許可權。但是,隊長的許可權,我卻還存在。”
我冷冷地道:
“想透過這種簡單伎倆降低我自己的自我評價,是毫無意義的,司伏見。”
司伏見笑道:
“那麼,你可以試試。擁有勾魂術的你,隨便找個路人轉移隊長許可權並不困難吧?如果你轉移了隊長許可權後,卻依然能夠看到天空中的雙四面體,就意味著我暫時把你拉進了我的魔法世界隊伍裡,這不就可以證明我的話的真實性了麼?試試看吧,王一生。”
不得不承認,司伏見的話真的在極大程度上干擾了我的思維。我轉向了一旁的警員,以最快的速度將上帝遊戲的事交待了一遍後,道:
“我現在將隊長許可權暫時交給你,你在十秒後還給我。”
“是。”他點了點頭,臉上一片茫然。
於是,我就這樣把妖魔世界的隊長交給了身旁的這個警員。可是,當我抬起了視線,望向了天空中之時,我的心臟卻是一陣抽跳。
天空中的雙四面體,居然完全沒有消失。
“這不可能……”我喃喃地道。
“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吧,王一生?”司伏見的話音裡透露出了更濃的笑意,“你的價值,可遠遠沒有你自己想象的那麼高。當然,這一點,你似乎現在才意識到。真是可悲啊。”
我很快重新收回了妖魔世界隊長的許可權。這一刻,望著天空中那飄浮著的雙四面體,我的心潮起起落落,就如同藏區的群峰。
我知道,一切都沒有那麼簡單了。整個佈局,已經徹底被打亂。正在逐漸走向崩潰的邊緣。
我深吸一口氣,對著通訊器道:
“就算如此,你能保證我死後,活下來的,就是全世界,而不是你一個人嗎?”
“當然不能……”司伏見頓了頓,繼續用飄然灑脫的語氣說道,“不過,你怕是沒有那個機會自盡了。透過和你通話時的背景車流產生的輪胎摩擦聲和喇叭聲的內容分析,我已經確定了你剛剛經過了兩個紅綠燈路口,還進行了兩次轉向。透過對所有高峰期紅綠燈路口所在區域的監控攝像頭的檢測,我已經鎖定了你的位置。很遺憾,這個位置,和我的人所在的區域,太近了。”
司伏見的回答讓我的心涼徹底。就在下一刻,當我的警車到達了一個十字拐角處時,大片的裝甲運兵車,就如同潮水一般從四面八方湧動而來,迷彩色的裝甲運兵車就如同發飆的野獸一般從四面八方將我團團包圍,而在這些數量驚人的裝甲運兵車之中,我甚至還看到了軍用越野車、步兵戰車和武警專用車。
“部隊……好一個司伏見,連無錫市軍分割槽的部隊都調動了麼……”望著從四面部分黑壓壓而來的車流,我感到眼前微微發黑。“可真是‘有備而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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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渡過了兩劫的你,不多出動點軍力可不行啊。王一生。”司伏見的聲音裡,透露著運籌帷幄的自信。“玩個遊戲吧,王一生。貓捉老鼠的遊戲,如何?”
司伏見那充滿挑釁意味的聲音牽扯著我的神經,而那將三大路口徹底封鎖住的裝甲運兵車更是讓我心臟沉重。
部隊所在的區域距離這一帶是最近的,司伏見顯然是在警方接到連續殺人犯出動精力之後就判定是我出現於是才聯絡了部隊讓他們緊急出動。而且,從裝甲運兵車的數量來看,司伏見也計算到了我已經度過了第二劫,因此才出動了超過兩位數的人力。
“玩遊戲?司伏見,你以為能夠你能贏麼?”我沉住氣問道。
“不玩一玩怎麼能知道呢?”司伏見淺笑道,“聽說你也很擅長玩遊戲啊,王一生。尤其是棋類遊戲。不過眼下的局面,你能翻轉嗎?”
從裝甲運兵車的數量來看,司伏見這一次出動的人力在兩百到三百之間,如果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我最大限度能夠控制他們之中九十九人,並且讓他們自相殘殺以製造機會。但是司伏見不會蠢到不做不被勾魂術干擾的裝備措施就來見我,耳塞或者戰術墨鏡都是勾魂術的剋星。而且,軍隊也一定是做足了我一旦開口就立刻對我進行集中火力進攻的準備,就像之前的那一批警察一樣。更重要的是,目前我還沒有收回已經派遣出去的警力。就算我收回了那些警力,他們也只會反過來被司伏見利用,變成我的敵人,那時候,我的敵人數量再次增長,處境會更加棘手。
裝甲運兵車在停下的瞬間,後車廂的門就開啟了裂縫,在向下拉開的門縫的後方,我看到了一雙雙犀利凌厲的眼睛。
我在第一時間開始倒車,並且在轉到了轉角處時開始轉車,打算在最短的時間內退走,可是就在我倒車的那一刻,司伏見淡然的命令卻下達了下來:
“開槍,擊爆他的輪胎。”
砰!!
七名士兵開啟了裝甲運兵車的車門,在第一時間從三個方向向我的警車射擊,槍聲接連響起,我大幅度地轉動著車盤,但是伴隨著兩陣刺耳的爆響聲,警車的輪胎還是被突擊步槍的子彈給射爆了。警車開始失控打滑地在十字路口以瘋狂的姿態轉動,就像是一隻發瘋的公牛。最後警車的車頭重重地翹起,撞上了安全島,一直磕到了一盞路燈,方才停下。
畢竟是訓練有素的部隊士兵,射擊的精準度要高出了一般警察不少。就算我已經在最短的時間內倒車,但是警車的輪胎依然被射爆了。三輛裝甲運輸車在司伏見的提醒之下在第一時間繞到了我的後方,攔住了我的車的退路,之後所有裝甲運輸車的車廂後門紛紛開啟,一名又一名計程車兵就像是懸崖上滾落的碎石一般陸續而下,將我所在的警車給嚴嚴實實包圍了起來。
“出來吧,王一生。”司伏見灑然飄逸的聲音從通訊器內傳了出來,“將軍了。你已經無路可逃。”
望著車窗外那如同黑色籬笆一般的人潮,我的呼吸漸漸變得急躁了起來。
“街道攝像頭的監控角度是有死角的,尤其是看到我的車轉向的時候,你是無法同時看到位於攝像頭後方的裝甲運兵車的車門是否開啟的,但是你卻能夠知道瞄準我的輪胎的時間點。這說明,你就在其中一輛運兵車之中,司伏見。”我極力保持著冷靜,緩緩地道。
“說的不錯。”司伏見的笑意更濃了,“但是很遺憾,這是一場王對王的對決。不過,輸的人,還是你,王一生。”
就在司伏見話音落下間,兩名頭上戴著戰術墨鏡的陸軍步兵已經走到了我的車前,並且用突擊步槍的槍口對準了我,同時冷冷地道:
“出來。”
我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了起來,望著那凝深的槍口,還有那戴著戰術太陽鏡計程車兵,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