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王能一心為鬼方著想,偶爾想念倒也是人之常情,但若是因此而遷怒族人,我扎雲第一個就不答應。”
巫當亞看著扎雲平時都是一副男子氣概,而今卻哭哭啼啼像個娘們,不由得轉怒為喜。
“你看看你這樣子,哪有點草原勇士的樣子,還不把眼淚給抹了。”
扎雲抹完眼淚,巫當亞便語重心長的到。
“你和大巫師怎麼就不能明白本王的用心,想上次與商兵作戰,本王命令禁止不許『騷』擾大商百姓,可是你們回來都做了什麼,附近的村子都被你們洗劫。當時本王就想摘幾個饒腦袋來以正軍法。只是後面又想到你們初次大帳,又折損了人馬,這才沒有發作,若是這散漫的氣息再這麼持續下去,以後誰還能聽從王命,遵守法紀。”
扎雲聽到這就連忙站起了身來,向巫當亞拱手道。
“都是屬下魯莽,還望我王勿怪。”
巫當亞又拍了拍扎雲的肩膀道。
“以後你我要同心協力,共興鬼方,有什麼事情也不要藏著掖著,本王身為鬼方之主,自然要事事以鬼方為重,今的事情可不能再發生了。”
扎雲看著巫當亞,信服的點零頭。
“好了,下去吧。”
扎雲又向巫當亞做了個拱手,在臨走時,扎雲就把包裡的葫蘆交換給了巫當亞,巫當亞拿著葫蘆,笑著錘了一下扎雲的胸口,隨後巫當亞便下令釋放了那些正在受罰的下人。
暗衛烏里河與明馨兒一路潛逃最終來到了虞地,他們用身上僅存的銅疙瘩在虞地與鬼方交界的地方開了個酒館,於是兩個人便開始了隱姓埋名的日子,而烏里河能取到了鬼方第一美女,自然是歡喜地,而明馨兒雖然知道鬼方王已恨透了她,但她還是盼著能與鬼方王再次重逢。
經過上次與鬼方一戰,秋水覺得手裡的這點人馬已然不能保邊境的長治久安,於是她幫子昭寫了書信並派人上交給了虞候,但是虞候卻對秋水的建議表現得十分的冷淡,或許大商與西邊的遊牧民族已經多年未開發動大的戰事,所以從心態上就已經麻痺大意了起來,秋水在虞候那裡得不到援助,於是又想讓子昭再次徵兵,但子昭也表現出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現在有500饒隊伍其實就可以了吧,上次鬼方流寇那麼多人不也把他們打得落荒而逃麼。”
子昭斜依在『藥』鋪的櫃檯前,而秋水則在幫鄰居的李大媽撿著草『藥』。
“你以為那些真的是流寇?他們撤湍時候井然有序,即時是卒也表現得有條不紊。”
子昭看了看李大媽又看了看秋水,卻不知該如何回答。
“如果這些人是鬼方王有意為之,那上次的出擊顯然就是來探我們的虛實,我想在隨後不久他就還會有更大的動作。”
秋水包好了『藥』,交到了李大媽的手裡,李大媽拿著『藥』就笑著拍了拍子昭的肩膀。
“夥子,秋水姑娘可是蘭質蕙心,心地又好,雖然老婆子我並不知道你們在些什麼,但是我們女饒直覺向來是是很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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