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嚴誅用酒壺碰了一下陸瀟的酒壺道。
“若真是如此,你還能與我再次把酒言歡?恐怕是我的背後早就被你『插』了幾劍吧。”
陸瀟聽到這就沉默了下來,他舉起酒壺敬了一下韓嚴誅,然後兩人都喝了一口酒。
殷月望了望屋頂,知道上面有兩個人在話,然後就不做聲響了,她想著自己剛才在外面喂蚊子,現在又進來泡澡盆,而花蝴蝶卻連個鬼影子都沒看見,真不知道是不是韓嚴誅在故意捉弄她,就在她準備起身的時候,卻被人用手在後面猛烈的一擊,隨後便失去了意識。
陸瀟和韓嚴誅酒喝完了,再瞧殷月,卻發現洗澡盆裡已然空空如也,這才發覺事情可能有些不對勁,他們飛下了屋簷,陸瀟一把將元紹推開,而韓嚴誅則一腳踹開了殷月的房門,只見屋子的另一邊還有個窗戶,那窗戶此時大大敞著,應該是花蝴蝶剛剛才將殷月擄走。
花蝴蝶扛著殷月一路狂奔,不知道是走了多遠的路,就只瞧見前方有個渡頭,四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藉著上的月光,花蝴蝶將殷月覽在懷裡,就像是在輕撫著一把絕世神兵,那種愛憐,那種喜歡,依然無法言語。
“果真是下無雙,傾國傾城,若是能與卿一夜風流,就是讓我馬上去死我也甘願。”
對於一個採花大盜來講,此時沒人在懷,哪還記得曾經與陸瀟的約定,他本想抱著殷月轉入旁邊的樹林,但是又怕玷汙了傾城的玉體,而渡頭上漁火通明,顯然是有漁夫住在船上,花蝴蝶想著能在水上作業,也是別有一番情趣。
於是他扯開了遮蓋依舊的面紗,『露』出了半邊紅『色』的胎記,若不是這與生俱來的禍害,想這採花賊也是玉樹臨風的少年郎。
花蝴蝶裹挾著殷月幾個健步就躍上了漁家的船,而床上睡著一對夫妻,他們見有人抱著個女人站在船頭,也是一陣錯愕,但片刻之後男的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給旁邊的女人使了個眼『色』,然後兩人馬上從被窩裡爬到了船的另一頭,噗通一聲雙雙落水。
花蝴蝶見這對打魚夫『婦』也算識相,若是真要取了他們的『性』命,反倒是壞了今夜的月『色』與興致。
花蝴蝶把殷月緩緩的放到了船上,殷月熟睡的樣子是如茨可愛動人,本來花蝴蝶是想著上船就與殷月相好,但現在殷月一動不動,而且肉就已經放在了砧板上,花蝴蝶竟然只是趴在殷月的身邊,默默的注視著她。
船艙外起風了,船不禁開始不停的搖晃起來,花蝴蝶伸出了右手,他不是要去解開殷月的衣帶,而是在殷月的鼻子上輕輕的點了一下,而殷月也是假裝熟睡,她知道身邊這個花蝴蝶的一貫作風,若是讓他察覺自己已經醒了。恐怕不僅貞潔不保,可能還會雍性』命之憂。
殷月的手指就快把自己掐出了血,她此時要保持絕對的鎮靜,不管花蝴蝶做什麼,她都不能有所反應,這就像是遇到了一隻餓狼,在毫無方法的時候裝死或許還能換回一個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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