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月好不容易將手抽了出來,還把茶杯摔落在地,這陸瀟果真是一個登徒浪子,殷月本身對他還存有一絲的好感,而到現在又對他莫名的感到了厭惡。
陸瀟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便起身向殷月拱手致歉道。
“姑娘勿怪,只因姑娘確這傾國傾城之貌,讓在下忘乎所以了。”
殷月也側身賠笑道。
“公子謬讚了,殷月只是蒲柳之姿,哪能入得了公子的慧眼。”
陸瀟又想抓住殷月的手,但是卻忍住了。
“原來姑娘名叫殷月,果然是個好名字,在下名叫陸瀟,就住在西郭,如果姑娘……”
陸瀟到這就挺住了,好像是有些面帶難『色』,隨後又嬉笑道。
“如果姑娘不嫌棄,有什麼事都可以晚上來找我。白……,白我要教弟子們練劍。”
殷月聽到這就微微的點零頭。
陸瀟到這,腦中就一片空白,面對著自己十分喜歡的女子,這個辣手摧花的『淫』棍竟然也語無倫次起來。
“我,我要回去教弟子練劍了,改日再來拜訪。”
陸瀟完就一拱手,然後出門而去,在出大門的時候還差點被門檻給絆個狗吃屎。
陸瀟走後,韓嚴誅便從內屋出來,他和殷月都不清楚這陸瀟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於是韓嚴誅決定,晚上去陸瀟的家裡一探究竟。
入夜時分,韓嚴誅潛入了陸瀟的府邸,就看見陸瀟正在給一個女人洗腳,而這個女人長相奇醜,腿腳還不利索,那女人一臉怒氣的指著陸瀟的鼻子就開罵,陸瀟則是蹲在一旁,忍氣吞聲,從兩饒對話不難看出,這女人原是南師唯一的女兒,而且生是個癱子,陸瀟為了討好南師才把她娶進門,進門之後兩人都不快樂,也沒有絲毫的情感,陸瀟每就把她這麼供著,等到晚上服侍她睡下以後方才出去尋歡作樂,陸瀟幫那個女人洗好腳以後,那女人就到了陸瀟白去見殷月的事情,隨後還一巴掌把陸瀟扇倒在地,陸瀟趴在地上,眼中充滿了怒火,就在那女人還要再打陸瀟的時候,陸瀟竟然起身掐住了她的脖子,那女人先是不停的揮動著手臂,隨後就兩眼一瞪,兩手一垂,應該是死翹翹了。
陸瀟見那女的一動也不動了,這才恍然大悟,他再搖了搖那女的,又『摸』了下她的脖子,這才發現已經沒有了脈搏。
陸瀟又驚有怒,他一腳踹翻了洗腳盆,而韓嚴誅見到此處便陰笑了一下,然後飛身離開了陸瀟的府邸。
陸瀟一料理完妻子的後事,馬上就提著美酒佳餚興高采烈的來到了殷月的住所,沒想到殷月已經人去樓空。
陸瀟滿世界的尋找殷月,幾乎要把淮地翻了個底朝,卻依舊沒有殷月的蹤跡,到是他在尋找殷月的這十幾裡,採花賊花蝴蝶又犯案累累,害得淮地老百姓叫苦不迭。
陸瀟舉著酒壺,從東郭酒店出來,此時月正當中,他喝的酩酊大醉,嘴裡還在絮絮叨叨的念著殷月的名字,韓嚴誅和殷月就站在不遠處的角落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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