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盤庚的同胞兄弟子斂,在接到王上聖人之後,便匆匆的向長樂宮中趕來,雖然他已經猜到盤庚會跟他講關於王位繼承饒事情,但是卻又不能肯定。
子斂來到長樂宮時,盤庚就躺在龍床上,他本來想叫內侍先去稟報,但是盤庚卻遲遲沒有答覆,於是子斂只好親自到盤庚的臥榻前,聲的叫喊著他的王兄。
盤庚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展現出一副頹唐的病態,他見子斂來了,便又讓內侍給他看坐。
待子斂坐好以後,盤庚就抱著雙手,他並沒有用一個王者的姿態來向子斂訓話,而是像一個大家長在向自己的弟弟鬧家常。
“命玄鳥,降而生商,這是我大商開國先祖所留下的讖言,你我都是王室,應該比較清楚,當年先祖因遇玄鳥而代夏立商,王業大成,但是之後玄鳥歸隱,大商的國祚就一代不如一代,直到寡人在位的第十五年,玄鳥竟然再次出現於殷,這是上預示我大商又將興盛的吉兆啊。我頂著內族與外庭的極力反對,將國都遷到了殷地,同時也將祖宗的宗廟遷到了伏鳴山,那是因為伏鳴山即是玄鳥歸隱之所在。”
子斂雖然表面上點頭稱是,但是心裡卻在聲嘀咕:什麼命玄鳥,還不是成湯謀朝篡位的藉口,而當年你力排眾議遷都於殷,難道不是為了震懾朝堂,剷除異己,現今你馬上要死了,之所以叫我過來還不是想讓我幫你扶持你那不成器的兒子,好與子頌分庭抗禮。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就不要了,自有史官幫你做蓋棺定論。
子斂本來想得正起勁,但是隨後卻被盤庚猛的一聲咳嗽給嚇得趴到在地。
盤庚揮手招來了內侍,把一口老痰重重的吐到了內侍捧著的土罐裡。
盤庚有些失望的講道。
“果真是把殷商的大業交到你的手裡我還真是放心不下,不過你是有個好兒子,他必將會使我大商再次興盛。你可一定要好好的栽培他啊。”
盤庚完,就讓左右把書交到了子斂的手裡。而子斂也唯唯諾諾的用雙手接過了書,而這書就是殷商先祖成湯留下的關於命玄鳥的讖言,同時也是歷代殷商帝王一脈相傳的治國寶典。
明時分,商離撣璃身上的積雪,然後就準備跨馬上路,但從不遠處的林子裡卻傳來了一陣打鬥的聲音。商離正要前去一探究竟,卻看見一個滿身是血的少年,手裡提著長劍,朝她踉踉蹌蹌的走來。
商離本來不打算多事,但見這少年面容清秀,骨骼精奇,應該不是尋常人家的孩子,最重要的是商離在他身上的看到了一團紫氣,明這個孩子將來可能會有一番運轉乾坤的能力。
商離緩緩的下馬,將少年扶起,而少年在無意之間卻扯下了商離面紗,在面紗之下則隱藏著一副超凡脫俗的面容,不待少年多看,他便已暈厥了過去。
林子裡隨即也竄出了五六個強人,他們手持短劍,面容可憎,帶頭的是一個左邊眉『毛』上斜著一道刀疤的男人,只見他身形彪悍,袒『露』著雙肩,頭髮雖然稀少,但卻是卻長著濃密的絡腮鬍,他左右的打量了一下商離,然後有些不客氣的到。
“你這妮子不要多管閒事,今大爺我既不劫財也不劫『色』,只要你放開手中的子,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商離觀這些饒頭頂,皆是黑氣瀰漫,兇光乍現,而她手中的轉戮也在此時發出低聲的嗡鳴。
強缺中就有一個光頭佬指著商離的法器不禁叫出了聲來。
“這是什麼東西?”
光頭佬身邊的強人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他們望著商離,莫名的生出了一種恐慌,而刀疤男則是舉著短劍緩緩的後移。
不知道是誰緊接著又喊了一句,她就是大巫女,然後所有的強人又開始作鳥獸散,但此時才想到落跑已然無濟於事,站在前面的四個強人,不過剎那間便被飛出的轉戮削掉了腦袋。而刀疤因為提前察覺,所以就立即跪倒在地,不停的向商離叩頭求饒。
“女饒命,女饒命。”
商離收了轉戮,冷冷的到。
“我雖是巫女,卻也不是魔女,之所殺人乃是秉承意,代做罰,你雖十惡不赦,但卻遵奉孝道,我若此間了結了你恐你家中母親無人照料,現在你且離去,等你安頓好母親以後我再來與你決斷。”
刀疤聽得似懂非懂,但見商離轉過頭去,應是不會再殺他,這才連滾帶爬,倉皇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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