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廝帶著鄭川直接從後面下樓,到了後院,便看見院中停著一輛輛馬車,那小廝挑了一輛,跟鄭川上去,那車夫趕車便走。鄭川一愣,道:“這是要去哪裡測試?”
那小廝道:“離瀘州不遠,一會就到。”
這“一會”足足用了兩個時辰,馬車才停下,鄭川一下車,便發現自己處在一個寬闊的院落裡,院落的對面有一排建築,前面站著許多人,看見有馬車來,早都迎了上來。
“這是新來的,咦,這個更年輕。”
那小廝道:“這位是鄭川鄭公子,胡老爺,有勞你帶他去測試。”
一個滿臉鬍子的大漢接過那小廝手中的紙片,又打量了鄭川一會,道:“好說好說,小兄弟,跟我來吧。”
鄭川跟著這個姓胡的大漢一路往裡走去,穿過兩道門,眼前忽然開闊,對面迎來一道極高的石壁,好像是一座山崖一般,鄭川吃了一驚,沒想到這裡還會有山。
崖壁前站著許多人,左右兩排一色玄色勁裝的大漢,中間站著三個人,一個中年人,一個老者,還有一個身穿白袍的青年,正面對這牆壁,不知道在幹什麼。
鄭川跟著胡姓大漢走過去,眾人只是淡淡的回頭瞧了一眼,便又都看向那少年,那老者道:“還有兩次。”
那白袍青年大吼一聲,揮拳往崖壁上打去,打了一拳,深吸口氣,又打了一拳。站在他左邊的那中年漢子快步走上前去,伸手在崖壁上摸了摸,道:“六一二,六一五,六一五是最好成績了。”
鄭川這才看見,這白袍青年兩拳在崖壁上打了兩個淺淺的拳印,然後那中年漢子伸手在拳印上摸了摸,便報出了這個數值。
那老者嘿嘿一笑,道:“雲公子果然了得,已經到了六層境界,黃前輩今天上午剛測試過,也不過比公子高出了二十點而已。”
那白袍青年“哼”了一聲,冷冷道:“黃公祥算什麼東西。”
那老者又嘿嘿一笑,沒有言語。白袍青年轉身就走,站在左邊的一個大漢立刻跑過來跟在他身後,手中拿著一張同樣的紙片,一臉恭謹之色。
白袍青年轉身時,鄭川才看見他的臉,這雲公子不過二十七八歲年紀,一張臉竟然出奇的白,神情十分倨傲,看見鄭川時,掃都懶得掃他一眼,直接走了過去。
等白袍青年走出門外,剛才報數的那中年漢子“哼”了一聲,道:“牛什麼牛,要不是仗著他爹……”
那老者忽然道:“閉嘴吧,小心禍從口出。”那中年漢子哼哼了兩聲,也沒有繼續說。
那老者回頭看看鄭川,也是一臉意外之色,道:“我只道雲公子是最年輕的一個了,想不到還有一位小哥,嘿嘿,年輕人,你過來。”
鄭川走到剛才白袍青年站的位置,抬眼看看前面的崖壁。這崖壁倒真有些古怪,乳白如玉,表面如同鏡子一般光滑,最奇怪的是,剛才那白袍青年在崖壁上打的兩個拳印,竟然也消失了,人鄭川直懷疑著崖壁是不是石頭的。
那老者道:“年輕人,這‘試煉崖’的規矩,你知不知道?”
鄭川一愣,道:“原來這裡叫試煉崖。”
那老者眉頭一皺,似乎有些不悅的道:“原來你什麼都不懂。也罷,我就跟你講講吧,這裡叫試煉崖,這崖壁當然也不同於一般的崖壁,雖然是什麼石頭構成的,我們無法得知,不過這崖壁的石質十分均勻,拳頭打在上面,不管進入多深,所需要的力道都是一樣的,所以用他來測試內力值,最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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