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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現場處理幹淨,屍體帶走。”為首的蒙面人啞著嗓子說道。
“是。”眾人應了一聲,便迅速地打掃起現場來。
斂秋著了慌,哭聲求饒著。為首的人皺了皺眉,便往一個死去的壯漢身上猛地撕下一塊布條,直朝斂秋的嘴巴裡塞去。
血腥和汗臭之味迅速溢滿斂秋的口腔,直讓她呼吸不過來,最後竟在窸窸窣窣的打掃聲中沉沉睡去。
也不知在這樣的黑暗中過了多久,斂秋醒來時,眼睛依舊被蒙得緊緊的,只坐著的馬車似在山路上狂奔,直顛得人胃髒裡的苦水也跟著倒流出來。
“籲!”
馬車終於停了下來,一個男子沉著腳步跳上馬車,直接掀了斂秋臉上蒙著的布條,在斂秋驚訝得無以複加的眼神注視下,又接著將她口中的布條以及身上捆附的粗繩給除了去。
“胡大總管?”
斂秋終得出聲,可馬上就被身旁躺著的三具屍體給嚇得面容失色,兩顆黑色的眼珠彷彿充了氣般鼓起,顫抖著身體說道:“你們……殺了人?”
“我是奉了大夫人的命,前來相救於你的。”胡泉瞥了一眼屍體,冰冷的目光隨即看向斂秋,“你沒有招供吧?”
“沒有沒有……奴婢一直指著大夫人來救我呢。”斂秋一邊搖頭否認,一邊哭著道:“只沒想到,此番竟是胡大總管親自出手。”
“沒招供就好……大夫人說了,若你的骨頭是個軟的,便直接和他們死在一處,省得我們費工夫給你另挖一個埋屍的坑。”
胡泉冷笑出聲:“沒想到,你竟是個忠義的。”
聽著胡泉口中那毫不掩飾的嘲諷,斂秋的心髒不由緊縮了起來,忙表了忠心,說道:“胡總管看看奴婢這身上的傷,哪一處不是拜江家所賜?大夫人待人熨帖,奴婢的姑母洪嬤嬤也一直伺候在夫人跟前,便使奴婢也有了幾分體面。為著主子這樣的恩寵,奴婢也萬不敢背叛了大夫人去。”
這話似乎取悅了胡泉,只聽他輕聲說道:“你明白就好,你姑母的命可都系在你這條舌頭上呢。”
“且不管你之前是否招認了,知道內情的人也都被我殺了。”胡泉抬起粗糙的手掌重重地拍了拍斂秋的臉,口中陰冷地警告道:“而且我想,你應該不想淪落到和他們一樣的田地吧。”
斂秋強忍住眼中的淚水,一個勁地朝胡泉點了點頭。
胡泉滿意地笑了笑,只笑容卻如魔鬼一般猙獰可怖,接著便直接拉了斂秋跳下車,也不顧斂秋落地時身上傳來的骨折之聲。
“把屍體都搬下來,扔進樹林裡!”胡泉沉聲吩咐著另四個手下。
斂秋木然地看著幾人搬運著屍體,忙朝胡泉問道:“唐嬤嬤是江老夫人身邊的管事嬤嬤,她若是死了,江家勢必會懷疑到大夫人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