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天穹上掛著一輪圓月,淡淡的光彷彿輕薄的紗,飄飄灑灑地,從天際垂落,覆在朱牆青石之上,一些都顯得那麼祥和。
待這個平靜的夜晚過去,翠微閣中的病美人或許並沒有什麼氣力走到他們跟前,也或許會成為一束火把將整個吉昌江府燃起滾滾濃煙……
王青瑤醒來時,翠微閣中粗使的兩個婆子以及熙春斂秋已早早地去到前院幫忙。江府上下只道她病還未好,且得了二夫人吩咐,下人們忙事都遠遠地繞過翠微閣,生怕擾了王青瑤。
“小姐,您醒了。”倚香見紗帳中王青瑤翻了個身,便上前喚道。
王青瑤輕聲應了,隨即讓倚香服侍著起來。
倚香看著銅鏡中臉色一片蒼白的王青瑤道。“小姐,今日您的妝?”
“脫了吧,幸好這藥妝不傷面板,只是這幾日一直帶著這妝,弄得我都快提不起精神氣來了。”王青瑤點了點頭,玉手輕輕撫了撫帶了蒼白病色的臉頰,對著鏡子左右照了照,對倚香笑道:“還是你丫頭點子多。今日還是換個明豔些的妝吧。”
倚香笑著應了,一邊給王青瑤梳弄著烏發,一邊看著鏡中那張漸漸變得鮮活的容貌,不由得遲疑著問道:“小姐這般打扮出去,二夫人會不會?”
“只要不是個蠢的,也該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倚香,等熙春斂秋的事過了之後,二房下藥的事你再尋機透露給魏嬤嬤吧。”
“為什麼小姐不提前告知嬤嬤,讓嬤嬤並著熙春斂秋的事告訴老夫人呢?那樣出手,才算讓他們知道些厲害,以後也顧忌些。”
王青瑤搖了搖頭,“不可。熙春和斂秋犯的事不算得什麼大事,我要的也不過是讓她們離了這翠微閣。可二舅母卻不一樣,只要二舅還立在朝堂之上,即便外祖母對她有再多不滿,也不會在面上責罰二舅母。這就是區別。”
“不管是我這個外孫女,還是江家的嫡孫子,都是外祖母心尖惦記的。只之前二舅母將表弟寶哥兒養成那樣,外祖母還不是輕易發作不得。”
一雙黑色的眼眸沉靜得彷彿夜空般高遠,王青瑤繼續說道:“更何況,如今二舅母還掌著著江府的中饋,大房對此虎視眈眈,若我把二房做的事翻到明面上,就會破壞大房和二房之間的平衡,這是外祖母不允許看到的。更何況,二房雖對我下藥,目的也不過是拖延我的病情罷了,並非想要我的命,可大房……”
“大房怎麼了?”倚香問道。
王青瑤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只道:“大房才是那頭潛伏在暗夜中的猛獸。”
倚香覺得有些莫名,問道:“小姐是說,我們和二房的立場是一樣的?可目前看來,二房卻一直再針對我們呢……”
“等嬤嬤的話傳到,外祖母有所反應,二舅母她就會認識到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倚香聞言,不由噗嗤笑道:“小姐就盡管拿嬤嬤傳聲吧。若是讓嬤嬤知道小姐這麼算計她,嬤嬤恐怕是欲哭無淚,小姐也就憑著嬤嬤真心顧著你。”
“你這丫頭竟這般打趣我,這算計我雖是頭一份,可你和倚竹一個都跑不了。哼!”王青瑤眼波一橫,竟生出絲嫵媚來,她將手繞過肩頭,握住倚香的手,笑著說道:“我既憑著嬤嬤顧著,也憑了你和倚竹顧著。否則這許多禍事,卻是如何也避不開的。”
倚香回握住王青瑤的手,清秀的臉上浮起兩個淺淺的梨渦來。王青瑤定定地看著銅鏡中兩人的面孔,心頭漸漸被一股炙流所包裹,這感覺讓她既陌生又熟悉。
魏嬤嬤進屋時,身姿曼妙的女郎正坐起身來……
國慶節來了。
某人:國慶期間車票很緊張怎麼辦?
作者:鼓勵車票多參加一些社交活動,多和朋友交流,放鬆心情。
某人:果子想要去哪裡浪啊?
作者:家裡待著,各種吃喜酒,和你一比,不過花錢的方式不一樣而已。
某人:吃什麼喜酒!10天了你才寫了一萬稿子,我目測你這個月完蛋了,等著下個月沒稿費喝西北風吧。
作者:瑟瑟發抖。這個世界對我太不友好了,錢花出去,卻掙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