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們已經盡力,整個村子的所有壯年男性勞力都抓來了。”
“你難道沒有長腦子嗎?我說的是什麼?勞力,記住,是勞力,而不是男性勞力!”
“將軍……”
“夠了,你們晚上再次進山,明天中午之前,必須再給我抓十個勞力回來,是勞力,不是男性勞力。滾吧!”
在哨子什長走出來的時候,麻生別過了臉去。雖然聽到將軍訓詞那人,麻生心理很是舒坦,但是他根本不敢去招惹那個一爪就能掐死他的哨子什長。
片刻後,剛剛吃了晚飯的十名哨子就離開了營地,再次進入了山區。
在麻生吃完晚飯的時候,另外五隊哨子也離開了營地。他們沒有進山,在完成了掃蕩的任務後,他們將連夜趕回三岔口的主營,執行新的任務。
為什麼要去山區裡抓勞力,麻生不清楚。他也不需要弄明白,這是上面下達的命令。
忙碌了一天,士兵們都很疲憊,除了需要在夜間站崗的之外,其他計程車兵吃過晚飯後都鑽進了帳篷。
麻生也不例外,雖然他只負責登記勞力,但是也感到很累。休息了約莫半個小時後,他也鑽進了帳篷。
士兵都是四人住一頂小帳篷。帳篷內很擁擠,體臭,汗臭,腳臭混雜在一起,足以讓人窒息。麻生與伍長,什長這些兵頭的待遇就要好得多了,都是兩人住一頂帳篷。
躺下後,麻生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他做了個噩夢,夢見一把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等他發現這不是夢的時候,一隻大手捂住了他的嘴。
“撲哧”鋼刀入體的聲音很微弱,在狹窄的帳篷裡卻很清晰。
“別殺他,李大哥要個活的。”
這番低語剛傳入麻生的耳內,他就感到後腦勺一陣劇痛,隨著就失去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麻生發現雙手被反綁在了身後,跪在中軍主帳裡面,將軍正怒睜雙眼瞪著自己。
“啊——”看清楚那只是將軍的腦袋時,麻生嚇得尖叫了起來。
“啪——”一記又快又重又響的耳光扇在了麻生的臉上。“閉嘴!”
驚恐之中,麻生將打落的兩顆牙齒吞進了肚裡,再也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你是文書?”坐在案幾後的那人站了起來。
麻生立即點了點頭。
“李大哥問你話,回答——”
見到旁邊拿人又舉起了大手,麻生連忙說道:“是,是,我是文書。”
“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若老實回答的話,可以饒你不死。如果……”那人走到了麻生的面前,“如果有半點虛假的話,我保證你會求著讓我殺了你,明白嗎?”
“是,是……”麻生如同打擺子般的顫抖了起來,下體的兩條括約肌頓時失去了控制。
“李大哥,他尿褲子了。”
突然冒出的惡臭讓李洪濤微微皺了下眉毛,他朝麻生的下體看了一眼,這家夥不但尿褲子了,而且連大便都滾了出來。
“賀平,你來問,不要急著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