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衍寒臉色驟冷,周身瀰漫著危險詭譎的氣息,彷彿高高在上的君王,不容一點忤逆存在:
“這樣的話我已經聽的夠多了,我不希望再聽到下一遍。”
“你這麼自欺欺人有意思麼?”
墨衍寒唇角勾起一個殘忍的弧度:
“有,既然找到了你,無論如何我都會把你留在我身邊。”
蘇慕軟心口一陣火氣,還是強忍了下來,現在在帝都,墨家作為頂級財閥,她還沒有蠢笨到去以卵擊石,等她慢慢的把國外的勢力徹底轉移到國內,到時候她看墨衍寒再怎麼幹涉她!
開啟大門,裡面的一切和五年前沒有任何變化,只可惜物是人非。
蘇慕軟看向墨衍寒,眼眸泛起淺淺的思量,主動朝著墨衍寒走了過去,墨衍寒眼底有異色起伏,女人嬌嫩的唇瓣宛若待人拾採的玫瑰,香甜惑人。
墨衍寒喉結輕滾,蘇慕軟伸手勾著他的領帶,俏皮的眨了眨眼,墨衍寒難以控制的身體前傾朝著蘇慕軟壓下,蘇慕軟臉上取而代之的是嘲諷的表情:
“墨衍寒,你居然還對我有反應,真讓人噁心!”
蘇慕軟鬆開了墨衍寒的領帶,墨衍寒一把抓住蘇慕軟的手,嗓音依舊冷靜自持,帶著冷漠的語調:
“是你先勾引的我。”
“放開!”
“這五年你逃到了哪?幫你逃走帝都的人到底是誰?說!”
墨衍寒伸手禁錮住蘇慕軟的雙手抵在沙發上,皎潔的月光側照在男人的臉上,冷戾的臉部輪廓柔和了不少,一雙狹長的眼眸彷彿黑洞一般,淺色的薄唇冷抿著。
“和你沒有關係。”
“蘇慕軟,要是讓我發現你這五年對別的男人搖尾巴,你知道後果。”
“你在威脅我?”
蘇慕軟冷笑了一聲,目光無畏的對視回去,墨衍寒灼熱的吻落在蘇慕軟白皙的鎖骨上,蘇慕軟悶哼了一聲,伸腿踹男人下懷被男人死死抓住。
“告訴我,這五年你一個男人都沒有碰。”
“呵,墨衍寒我是欠你的嗎?我和你分開還得為你守節五年?”
“是又如何。”
墨衍寒撐著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蘇慕軟,眼眸一片狠厲:
“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
蘇慕軟側頭張口就咬住了墨衍寒的手腕,墨衍寒疼的皺了皺眉頭,汩汩鮮血淌出,蘇慕軟鬆了力道:
“我餓了,我要吃飯。”
墨衍寒伸手擦拭了一下蘇慕軟唇角的鮮血,臉上的戾氣漸漸消散下去:
“等我一會兒。”
墨衍寒拿出紙巾擦了擦手腕的傷口,自己拿出醫藥箱包紮了起來,傷口包紮的奇醜無比,墨衍寒起身朝著廚房走去。
蘇慕軟側躺在沙發上看著墨衍寒的背影,她以前在蘇家吃不好得了胃病,所以無論吵架到什麼地步,只要她說一句餓了,墨衍寒就會去做飯,沒想到五年後也適用。
蘇慕軟很快收斂了思緒,墨衍寒就是個瘋子,他現在對她窮追不捨完全是佔有慾作祟,他向來覺得他的東西就算毀了也必須是他的,她再也不會被墨衍寒欺騙了,五年前受的傷,這次她無論如何也不會重蹈覆轍。
墨衍寒端著麵碗從廚房出來,放在餐桌上,蘇慕軟拿起筷子開始吃,熱騰騰的霧氣,一如既往的好吃。
“吃飽了,我上樓睡覺了,明天我要去蘇氏傳媒,墨衍寒你不能限制我自由。”
“可以,但是我有條件,今晚陪我睡覺。”
“嘖,你就不怕運動過度傷口崩開?”
蘇慕軟自知在墨衍寒的地方自己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眼眸泛著冷光,要是他真敢對她霸王硬上弓,就別怪她不客氣。
女人的情緒轉變全都被他收在眼底,墨衍寒抿了抿唇瓣:
“放心,我還沒有飢渴到碰你的程度。”
蘇慕軟冷著臉朝著樓上走去,既然沒有路可以選那不如既來之則安之,反正會難熬受罪,烈火焚身的人是他,和她沒有關係,她樂意折磨墨衍寒。
蘇慕軟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墨衍寒靠在床上看書,單腿屈起,手裡捧著一本年代很久的經濟學,蘇慕軟向來對那種枯燥的文字沒有興趣,看到裡面大段大段的描述就覺得頭疼,蘇慕軟扯了被子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