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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瀟一直都沒忘記自己答應過陌柔的話。
身上的疤痕也好, 怕魚的理由也好——他說過會全部解釋給她聽的。
從來都不是因為說不出口,而是他覺得,還沒有讓陌柔徹底感受到他強大可靠的一面, 在那之前,他不希望她對他有先入為主的印象,覺得他需要她的保護。
雖然當了陌柔的契從,但慕瀟還是希望自己能像個契主一樣, 肩負起保護另一半的責任。
自古以來,相比契主, 契從都要更脆弱一些。所以, 保護自己的契從,成了每個契主最基本的責任。
而慕瀟顯然是個例外——他比自家契主強多了。
不過, 就算他真的像正常契從一樣比陌柔要弱, 他還是會選擇保護她,而不是心安理得地被她保護。
不是什麼身為apha的傲慢,只是他想這麼做,僅此而已。
“我說完了, 該你了。”
聽到陌柔的這句話, 慕瀟明顯遲疑了一下。
如果可以,他還是想和前幾次一樣, 堅定地對她說——我會解釋的,但不是現在。
可是, 他知道陌柔的忍耐已經快到極限了。
他知道她是看到餘額,想到了他轉給她的那筆錢。
他知道她是因為那筆錢, 對他的過去産生了好奇。
他的想法,她總是琢磨不透,可她的想法,他一向瞭如指掌。
嘆了口氣,慕瀟覺得,還是告訴她一些事比較好。
他不想被她看輕,可更不想看到她不安的樣子。
於是,他試探著開口:“我的父母……”他努力回憶自己的父母,即便那會讓他痛苦萬分,“我父親是軍人,我母親……”他抿了下唇,想要回憶記憶中母親的樣子,可最終回憶起來的,居然只有她那雙黑色的手套。
她似乎很怕光,總是把自己包裹在一層黑色中。
回憶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介紹自己的母親,慕瀟只好略過,接著說:“我沒有見過我的父親,他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在任務中殉職了,我是被母親一手帶大的。”
……也算是一手帶大的吧。
“我母親是個oega,身體不太好,所以不怎麼外出,更不用說是工作了。好在父親留下的遺産比較多,我們就這麼相依為命地生活了一段時間。”
……也算相依為命吧。
慕瀟謹慎地挑著能說的東西說,沒有注意到陌柔的臉色越來越暗。
慕瀟那滿身的傷疤,只可能是小時候遭受虐待留下的。奚楠給她的那個影片也證實了這一點。
她曾以為他是父母雙亡的孤兒,被虐待狂收養,才有瞭如此悲慘的童年。
可是,從他的話裡不難聽出,他的父親的確死得很早,可他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