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宸搖了搖頭,道:“師尊放心,你那法寶的確有效,再加上我的靈氣罩體,那些罡風,也沒有傷到我們一分一毫,而小良辰,現在我還在我懷裡安睡著。”
蘇溫良聞言,放心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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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李師叔一行人遠去的背影,最後還是決定,暫且留在這兒休息一番,再繼續前行。
畢竟第三重天的世界,極為危險,他們還需要養精蓄銳才行。
更何況,經過剛才發生的事情,他也已經看出來了。
這個李師叔,並沒有把他們揪出來的意思,不然也不會在走下斷魂崖之後,就立刻吩咐人繼續前行了。
不過,對方這麼做,好似是等著他們一同前行,之前在河流上就是如此,似乎是刻意在等著他們跟上去。
這就讓蘇溫良有些看不穿,這人到底在想些什麼了。
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從須彌芥子空間之中,取出來了一頂帳篷,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他此刻也是累壞了,便拿出來了幾瓶蒐集來的帝液流漿,不客氣的往嘴裡灌了下去,不出一會兒的功夫,就恢復了精神和體力。
白景宸也喝下去了幾瓶,好在蘇溫良當初蒐集了不少,這麼當水喝,都不會浪費和心疼。
二人就這麼坐在這兒,有些享受這樣寧靜的時光。
而就在這個時候,白景宸卻突然開口,說道:“師尊,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李師叔的目的,著實有些讓人琢磨不透。”
“他之前,之所以會在銀色小魚,搭建的橋樑上緩慢前行,看上去他似乎是在專門等著我們,而之後在下了斷魂崖後,他就立刻帶著人馬離開,讓我們在此處逗留。又似乎是不想被其他的人發現我們。”
蘇溫良接著他的話茬,繼續說道:“他還在小良辰的腦海之中,留下了神識,但是卻沒有傷害小良辰的意思。這一路下來,對方看似都十分好心……”
白景宸點點頭,歪頭不解道:“就是如此,這人做事前後矛盾,著實奇怪,也讓我有些不明白。”
“對了……師尊,我之前忘記告訴你了,我第一次見著這個人的時候,就有一股極為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我當時不明白,只大概知道這個人極為危險,而且神秘深不可測,但是對我卻並沒有太大的威脅。”
他見蘇溫良眯起了雙眼,繼續道:“所以,我當時才會不怎麼在意這個人,我不知道我這感覺,到底從何而來,按理說,我從來沒有與那人見過面,這種熟悉的感覺,倒是頗為奇怪。師尊,你認為呢?”
蘇溫良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我也想不明白,只是按你這麼說,這人的確對我們沒有太大的威脅,反而對我們諸多引導,此次他毫不猶豫的就去了第三重天,而這第三重天之中,可是上古戰士的英靈組合而成的兵馬俑,諦聽也說了裡面極為危險,而且也說道了,若是這些人說是先趟過去的話,也可以為我們減輕壓力……如此一來,這個李師叔,倒是真有點像是為我們開路的樣子。”
二人沉默下來,都有些不解,不過這時候想不出來也就罷了,還是再多休息一會兒,養精蓄銳,繼續前行吧。
蘇溫良平復了心跳之後,便覺得精力充沛起來,起身便帶著白景宸,繼續往前行。
等走到了第三重天之外的時候,卻只看到一座墓碑,佇立在那兒,上面用深刻凌厲的字型,寫道“上古戰場”四個大字。
除了這一座墓碑之外,居然什麼都沒有。
但是,蘇溫良在看到這四個大字的那一刻,就立刻垂下了眼去,但是即便是這樣,他也覺得眼睛抽痛,有一種眼睛都被刺傷了的感覺。
原來,這一座墓碑上的四個大字,居然是用凌厲的劍氣,所寫而成。
蘇溫良往日裡,在劍道上並不怎麼在行,所以並不怎麼清楚,只知道寫下這字的人,必然是個實力強大的劍修。
但是,白景宸卻是專修於劍道的,甚至劍道水準極高,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上古戰場”這四個大字,其中所蘊含的凌厲劍氣,居然差點將白景宸刺傷?!
也就是說,這刻下四個大字的劍道修士,在劍道上的修為,將白景宸都比了下去,白景宸在這四個大字面前,雖然沒有蘇溫良那麼強大的反應,但是也覺得眼睛疼痛,只覺得對方猶如高山流水一般強大,而他卻如螻蟻一般弱小,整個人,都生出一種臣服和敬佩之感來。
這可真是太難得了!
要知道,白景宸本身的劍道修為,就極為強大,在整個修仙界之中,估計也找不到幾個比他更為強大的劍修了,但是在這裡,隨便四個大字,就已經將他遠遠比了下去。
對方的劍道,必然是遠遠超過於他,甚至在這個修仙界都位居第一才是,這樣的強大劍修,不可能存在於現在的修仙界,而是隻存在於傳說之中的遠古時期。
因為,修仙界在經過千萬年的演化之後,不僅是修仙界的靈氣略有不足,就連人們的修行之道,也變得不那麼純粹起來,一心向道的人原本就少,修行劍道又是公認的困難而且貧窮,在這樣的情況下,這些劍修若想更進一步,還需要對劍道有出眾的領悟能力,這就顯得極為困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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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古時期的劍法,也因為數不清的歲月,和宗門之間的你爭我奪,漸漸消失在時間的長河之中,再也尋不到了。
到了現在之後,幾乎沒有幾個劍修,能夠順利飛昇成仙,這也是劍修的悲哀和無奈。
但是,凡是入了劍道的人,就很難再去修行其他修仙法訣,因為在熟悉了劍道凌厲的做派之後,其他的修行方式,比如丹修符修這樣的修煉之道,劍修們都看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