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溫良心中有些擔憂小良辰,小良辰雖然是胭脂龍,實力也不差,但是這個地方的詭異,他也是親身經歷過得,他本身的實力也不差,但是到了這裡就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了,他倒是想去找小良辰,但是這些蟒蛇從他醒過來之後,就一直圍著他嘶嘶的叫,而且這裡是蛇窟,這些蛇糾纏在一起,他要想從這些蛇之中經過,就相當於螞蟻想從蛇群之中透過一樣,說不定就被這些蟒蛇給壓死了。
蘇溫良耳邊充斥著這些蟒蛇的嘶嘶八卦聲,吵得他恨不得堵住耳朵。
但是,他知道,要想離開這裡,就必須從這些蟒蛇口中,找到離開的關鍵,所以他咬牙忍了,只等聽到關鍵的資訊,他就可以從中想到辦法離開此地。
群蟒的交流聲再次傳入耳朵,蘇溫良臉色越來越陰沉了,幾乎都可以滴得出水來了。
只聽到它們說道:
“哇,幼崽好厲害,居然把一頭龍收到了自己身邊,還生了一頭龍,我們以前還嫌棄地煞魔蟒的情蛇蠱呢,但是人家這可是瞬間給那群高傲的蛇長了臉了,好討厭,我能咬他嗎?”
“滾一邊玩去,你想早點死,就去吞邊緣的白石去,地煞魔蟒雖然沉寂了下去,但是那也不是我們這些普通的蛇類可以對付的,人家一個血脈壓制,就可以將你碾成殘渣,你別禍害我們。”
蘇溫良頓時豎起了耳朵來,血統壓制這個詞,他也是十分清楚的,但是地煞魔蟒不是已經沉寂下去了嗎?而且,就算是他本體是地煞魔蟒,但是也在小說裡面看到過,再加上就是那個白衣面具人提到過,他也有了點印象,只是並不系統而已,或許從這些蟒蛇口中,他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資訊。
於是,他繼續認真的聽了起來。
“這個幼崽為什麼是人類的驅殼?他的血脈好像被壓制住了。”
眾蛇立刻被它的話吸引了過來,這一次是一條銀色的巨蟒來到了蘇溫良身側,將他環繞起來,蛇信子在他身上嗅著,分析說道:“靈魂是人類的味道,肉身是偽人類的味道,但是深藏在血脈之中的,卻是地煞魔蟒的味道,不僅如此,骨頭之中有著雷火的力量,氣息之中還有著龍息,嘖嘖……這個小幼崽絕對不簡單。”
它慢慢的游到了一邊,和另外一頭一直沉默的白色蟒蛇說道:“老大,這個幼崽會不會就是我們在等的那個?”
蘇溫良的目光頓時一亮,雖然他不知道這條蛇所說的等的那個,但是說不定這就是一個轉機,可以讓他離開這裡也不一定。
而那條白蛇,在眾蟒蛇的目光之下,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來跟他談,你們去修煉還是去交.配,我都不管,只要立刻離開這裡等我召喚。”
話音落地,群蛇在下一瞬間就全部消失不見了,而蘇溫良這時才發現,這裡居然是一個巨大的地底洞窟,而他目光所及的方向,還可以看到幾條蟒蛇從洞穴離開的尾巴。
他將目光落在了唯一的這條白蛇身上,問道:“你想說什麼?”
白蛇卻沒有回答他,反而蜿蜒前行,十分悠閒的爬到了洞窟內靠牆的寶座上。
它將自己的身體卷在寶座上,猛然從巨蟒變成了一個人類的模樣。
他有著純白色的長髮,長髮極長,一直拖到地上四五米的的距離,加上寶座上隨意披散的長髮,他的頭髮就有七八米長。
他看上去和尋常一類一般高大,就這麼斜靠在寶座上,雙眸極為狹長,鼻樑高挺,唯一不尋常的,就是他大大咧開的嘴,蛇信子時不時的吞吐著,讓他完全沒有了人類的氣質。
蘇溫良向前幾步,走到了他的面前,說道:“蛇王,我是蘇溫良。”
他聞言挑眉,嘴咧的更大了,蛇信子吐了吐,怪腔怪調的蛇嘶嘶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你聽得懂我說的話,畢竟雖然是人類的殼子,血脈也被壓制了,但是本質上還是地煞魔蟒,與蛇溝通是蛇族天生的能力。”
他眯著比人類更為狹長的雙眼,掃視了一眼蘇溫良,說道:“你靈魂的味道有些奇怪,雖然與肉身極為契合,但是很顯然並不是肉身的原魂魄,味道也不像是這個世界的人。”
蘇溫良一怔,心中大驚,雖然眼前的白蛇說的十分含糊,但是他卻對他話語之中的意思,瞭解的一清二楚。
蘇溫良剛想開口略過這一段,但是卻發現,他說不出話來了。
白蛇眯著眼睛看著他,說道:“不需要跟我耍花招,我活得歲月太過漫長,而且修為比你高出太多,你認為小孩兒可以在大人面前說謊,且還能騙過大人的機率,有多少?”
他頓了頓,見蘇溫良的臉色很不好看,便咧嘴大笑,說道:“要不要和我做個交易?”
他的聲音之中帶著誘哄,蘇溫良頓時提高警惕。
但是他卻恍若沒有看到一樣,繼續說道:“你應該不知道這裡是哪裡吧?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如何到了這裡,但是……這裡是地獄深處的世界,地獄你應該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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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饒有興致的看著蘇溫良的臉色變白。
他似乎很享受看到別人的心情掌控在他手中的模樣,蘇溫良心中冷靜的分析到,他的臉色之所以變白,也只是在表現給他看而已,實際上,他的思緒已經快速的運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