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也有可能溼。”
言訖,李憐功起膻中,雙臂上震,竟真的將小姑娘拋向那個大水坑。
人群陡然亂作一團,紛紛指責李憐,甚至謾罵開來。
“哪裡來的畜生……轉門扔小女孩……老漢若再年輕二十歲,定揍你一頓……狗東西!”
李憐筆直地站在大石頭上,身子微微前驅,死死盯著那個自言自語的羅圈腿的人。
那小姑娘沖天而出,不偏不倚正好要落在大水溝中。
將要落入臭水坑時,卻見她往水面用指頭一彈,身子陡然拔起,朗聲說到:
“大哥哥,拋小女娃,這可不是個好習慣呀!”
與此同時,呼哨大作,四面八方湧上黑衣人,各個蒙著面,手握砍刀。
人群如冰塊入沸水,茲茲作響,霎那間消失不見。
李憐也已看清楚了那頂轎子的模樣,此刻正停在大石頭前方。
小姑娘異常沮喪,像鄰家小妹那樣說道:“你是怎麼發現的?我難道不像一個乖寶寶嗎?”
面對突然襲來的這群人,小姑娘全然不在乎,李憐心中也萬分驚詫。
李憐又把目光盯在羅圈腿那人的身上,回到:
“你可能實在太乖了,乖的有些奇怪。胖夫人攪動她那兩百多斤的身軀,你卻能安然不動,這豈非是個驚天奇蹟?”
李憐又伸出左足,點了點,一根微弱的黑針若隱若現。
“在我方才捉住你的時候,你就將這黑紗針放入我的口袋中。”
“哈哈!”小姑娘笑道:“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居然連一根針都害怕,也不害臊,羞羞羞。”
李憐自負問心無愧,也不作解答,神情莊重地說到:
“我若說出這針的來歷,恐怕沒人會笑。”
“是嗎?我可不信大哥哥的話。”說著話,小姑娘歪頭以作回應。
“這種針來自樊關之外,傳說用三千六百七十二種毒藥浸泡四天三夜,又用這針毒死整座山的毒蛇。這還沒完,用特殊功法調製,霸道非常。可以腐蝕衣物,以衣物作為毒引,沾到面板便當場入人五臟,縱使神仙也難救。”
小姑娘搖了搖頭道:“看在你這麼博學的份上,我們今天暫時就不替夫人報仇。張癟三,我們走。
羅圈腿的人傻傻地瞧了一眼李憐,固執地道:“不走,我要看看不是羅圈腿的人,怎麼逃離今天的麻煩。”
小姑娘笑道:“既然如此,你就來到我身邊,不然你會是大哥哥的第一個麻煩。畢竟在這年輕一輩中,還沒有不怕你的呢!”
“別讓我失望。”羅圈腿的人對李憐怪模怪樣地說到,“羅圈腿的人就該收到鄙視,他們天生就這樣,我希望你別給不是羅圈腿的人們丟臉出醜。”
說完話,他就乖乖的來到了小姑娘的身旁,像一隻尊貴的貴婦犬似的。
羅圈腿的人再離開李憐五步開外後,李憐的每一個神經才稍稍平靜下來,膻中穴也不像方才那樣,緊緊壓著不放。
轎子周圍越聚越多,殺氣也愈發濃烈。
李憐愉快地舒展了一口氣,躺在大石頭邊上。
“你為什麼還不跑?”轎子裡的人發問,聲音洪亮。
李憐一躍而起道:
“你是在和我說話?”
“除了你以為,還有活人嗎?不是死人的人,在此時,此刻,能幫助我嗎?”轎子中的人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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