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簍輕啟,透過縫隙,裡面似乎有無數銀票,價值連城。
——這位絕色豔婦君花夫人,何以有如此多的錢財呢?
君花夫人指著他身後四名面露驚恐的幼童,冷然問道
“是否查詢妥當,她們乃至陰之時所生?”
路施恩鬍子在打顫,艱難道“絕無差錯,全按神通公子所交代,全部是至陰之體!”
而後微微轉身道“你們……你們四個以後都要聽從君花夫人的話,不然你們的父母在天之靈不會得到永生的!”
四名小女童穿的倒也簡單潔淨,畏畏縮縮來到君花夫人神旁,全部垂著腦袋,寂靜不言。如花被折,如兔落陷,此刻只能茫茫然聽從君花夫人的話,這是她們活下去最捷徑的辦法。她們此刻雖然低垂著腦袋,但她們卻絕非是呆子,自然明白這其中道理。
“帶她們去喝糖水,我還有話要詢問路大先生。”
君花夫人眉宇間散發著唯有中年女子才有的魅惑,說出的話好像天宮仙子講話似的,有種奇異魔力,讓人不得不遵從。
兩名小廝領著四位生死未卜,前途迷茫的小丫頭,朝城門口走去。
城門口有家“張家茶棚”生意行興隆!
老闆張倒樹白髮之年,仍舊費勁心裡操持此處。過城門便一眼能瞅見“張家茶棚”這四個大字,因為張倒樹愚蠢的兒子張亮和於氏在操持著生意。
張倒樹年歲已老,近日更是大覺力不從心,但依舊難放下手中這門生意。不單單為幫扶照顧兒子,還為了懶惰成性的張倒石。
張倒石此刻愜意而安然地躺在茶棚最顯眼的地方,瞧著操勞的親哥哥,向旁邊那老翁道:“只因他比我先冒出頭來,就得辛苦一輩子,看來當老大也不見得有多好。”
旁邊之人一臉貴氣模樣,長相平凡,同樣花白鬍子,其氣質卻不可同張倒石同日而語。他有些不憤道:
“若論臉皮厚過城牆,天下莫過於你。我交了你這麼個朋友,前世一定遭孽不少。”
張倒石臉上皺紋錯雜,狂笑道:“老東西,你莫非不記得你偷看過香兒姐,若非我當時聰慧,你就少不得一頓毒打。更何況,若非我,你又怎能當上金家的大管家呢?”
金大管家更加氣憤,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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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老不死的,還有臉在這白話,你對香兒姐說我得了不治之症,咒我早死。更可惡得是,向我的競爭對手下瀉藥,簡直卑鄙無恥。”
大碗茶下肚,捏其碟中桂花糕,張倒石連皺紋裡都生出了笑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金大管家對他滿臉嫌棄,來到忙碌的張倒樹身旁,拍著笑道:“張老哥今天生意頂好,看來明個得多進些糖。”
張倒樹方把茶葉包裹好,正在將水壺放置於火爐上,楞了片刻,道:“怎麼講?”
金大管家笑嘻嘻將手臂伸出,向北面指去,張倒樹隨著他指頭望去,正見六名大小不一得孩童朝茶棚走來,心上倒也有些歡喜。
……
……
“也就是說,這四名孩童中間,有一位是聯營鏢局的人了?”君花夫人聽完路施恩的講述後,冷然問到,透著十萬分的不相信。
瞧著他點首的模樣,君花夫人問道:
“花派弟子出手,幫助你們殺了聯營鏢局的人,才將這女孩帶得。你們主人難道和花派有關係嗎?”
路施恩道:“素不相識,我家主人也同樣對此納悶不解。更加匪夷所思得是,那名蒙面花派弟子在得手後,竟然使用本門最顯著的招式,又在那對夫婦身上出手,這實在……。”
君花夫人截口道:“簡直就是往自己身上倒大糞,給自己招惹洗不清的冤屈。”
路施恩又道:“那名蒙面女子走後,又來了位懶惰無比的女子,自稱蘭喜梅。只詢問了事情的經過,然後就懶懶散散的離開了。”
君花夫人道:“讓你家主人盯住這條線,最好能和她們合作。”
路施恩畢恭畢敬道:“一定轉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