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杖大法師面容逐漸猙獰,眼神中凶煞之神已經高傲而歡快的跳動著。他四平八穩抬高禪杖,司徒真芳迅速結出法陣,用以擋避危險。金杖大法卻早已智寶珠在握,成竹在胸,輕輕揮舞禪杖,淡淡香氣穿過法陣吸入司徒真芳的鼻孔中。
司徒真芳身體逐漸顫抖,陣法也若隱若現,“嘭”地一聲,他如同一灘爛泥倒在路面上。
他臉部白如冬雪,呼吸極端急促,他已在死的邊緣徘徊。
金杖大法師以沉著自信的步伐,向即將殞命的生命走去。
葉晨歡同情道“或許他不該死!”
豬溫鈺贊同道“半點不錯。”
葉晨歡疑惑地問道“那你為什麼還無動於衷呢?”
“豬溫鈺道“我在等待你出手!”
葉晨歡自嘲道“可我並不是你的對手,難道不應該是強者先出手嗎?”
豬溫鈺淡然道“對付你如捏泥巴,但你耍賴!”
葉晨歡問道“我如何耍賴?我是說話算數的,絕不會落井下石,出爾反爾的。”
豬溫鈺看向她,笑道“是嗎?屋頂上那人氣息微弱,難不成是高大威猛的採花賊嗎?”
葉晨歡面色有些紅潤,強撐著道“你若再不搭理他,他顯然必死無疑。”
豬溫鈺看了一眼姬短髮門主,淡然道“想必你也知道我們虎頭鏢局往往見死不救。”
葉晨歡逼問道“難道你不認同你是英雄豪傑嗎?”
豬溫鈺搖晃腦袋笑道“同一位巧舌如簧的姑娘面前,我實在英雄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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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晨歡嘟嘴道“懦夫!廢物!”
豬溫鈺淡然道“懦夫要好過被人上房揭梯,要好一百倍。”
禪杖閃動光芒,緩緩舉起,致命一擊即將來臨。
葉晨歡見那人絲毫無搭救之意,怒火中燒,連忙自己功起膻中,隨時救援。
間不容髮之刻,豬溫鈺宛如神光飛馳而前,葉晨歡尚自驚愕間。單見天空飛下來隨翩躚,一掌砸向豬溫鈺後背,葉晨歡下意識想去攔截,卻依舊晚了半分。
豬溫鈺耳聽八方眼觀四路,始終察覺著葉晨歡的位置,冷不丁屋簷上跳出一位,著實讓豬溫鈺失色不少。好在他的身經百戰,臨危不懼,緩然掏出鐵扇子“呼”地一聲拍去。一道強有力的紫光激射向天空,歸於寂靜。
豬溫鈺身若擊電,隨翩躚終究差了兩個身位,落了空。
豬溫鈺沉聲道“你可以起來了。”
司徒真芳頓覺全身放鬆,疼痛全消除,看見一位少年公子只憑借扇子就擋住了禪杖,不覺啞然吃驚。
金杖大法師口中唸唸有詞,剎那間颶風驟起,直吹向豬溫鈺。
隨翩躚面色羞愧躲到葉晨歡身後,葉晨歡安慰道“這完全不怨你,是敵人太過強大。”姬短髮副門主雙腿宛如彈琵琶,抖動劇烈。葉晨歡上前道“諸位,我們有何仇怨,為何陷害花派?”
趙四顫聲道“放你孃的狗臭屁,你們花派遠在天山,我們犯得著招惹你們嗎?”
葉晨歡火冒三丈,飛身形上去搶攻,趙四壓根不是對手節節敗退宛如老鼠遇到狸貓。
黑煞城堡總門大開,·閃進五條身影。江瓊兒疾呼道“虎頭鏢局在哪裡,我們上去問個根由。”
王銀花一把攔住,斬釘截鐵道“江姑娘,這是我們花派的事情,就不勞駕你費神了。”言訖,飛身形加入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