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野得天獨厚!
不單單如此,他後半身還有屋簷遮擋,這對於他來說完全是墜入了幸福海。他稍左臺階上坐著個矮矬子,腳踝和手腕用布條綁著,多半是個浪蕩天下的人。閃爍雙眼,雙手託著下巴在哼著鄉間小調。
“妹子呦呦呦,急不得撒,抬板磚呦,蓋房子呀!妹妹妹咿咿咿,愁不得那,坐靠花轎,洞房呦呀!”
富人涵養極端高深,往往看不起旁人的正是比他還下賤的阿貓阿狗們!
獨眼趙嘲笑道“矮矬子,大家都在看高手比試,你卻咿咿呀呀的沒完沒了,招人厭煩。”
矮矬子抄顆花生,塞入口中,笑道“我也在看呀!正熱鬧呢!”
獨眼趙比他笑的還要大聲,“你前面人山人海、密麻如蟻的,怎麼看!難不成你是那天上的千里眼大神,獨具神眼嗎?哈哈哈!”
矮矬子抓了把花生,沉聲道“千里眼我倒不曾瞧見過,但此時此刻,那背大刀的始終沒有用他那把刀。我應該所言不許!”
獨眼趙微感驚訝道“不錯,他二人打了半天,那把刀始終在刀疤漢子後背擱著呢!”
矮矬子咬爛花生道“此刻背刀的將那白面書生打得落花流水,甚至命懸一線了。”
獨眼趙點頭道“你所言不假,我不懂得功法,卻也看出那白麵公子正走下坡路。”
而後氣惱道
“果然,小白臉不是靠技藝本事吃飯的,是靠臉蛋吃飯的。所以我那三妹才倒黴,嫁給穎河村最帥氣的窮鬼盛玉玉,天天吃了上頓見不著下頓,可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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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矬子吃完又抓了一把道“此刻那背刀的已氣喘吁吁,前胸起伏劇烈。”
獨眼趙把單眼眯成細縫,向前瞭望,卻看不大真切,只好喪氣道“近幾年眼神大不如前了。”
矮矬子淡然道“你不光看不清背刀的,此刻你連白臉書生都瞧不清了。”
獨眼趙踮腳尖看,確實見那書生如影子般上下翻飛,便讚歎道“原來你是個相術大家呀!”
矮矬子正伸手再抓花生,被獨眼趙甩去,復又瞪了個白眼,矮矬子只好作罷,淡然道“那背刀的眼看不能制勝,必然要拔刀。刀為剛猛之本,而他體力早已不復前刻強,是以他會落敗無疑。”
獨眼趙不相通道“小白臉會贏,簡直是天字第一號奇聞!絕不可能的!”
忽然,獨眼趙得意道“你這相術本事一定是在野雞學院學得的,哈哈哈!”
矮矬子驚呼道“不可能!洪都門的神府七縱術絕非沽名釣譽,泛泛之輩的。”
獨眼趙讚賞道“來了位會跳舞的女娃子,一腳就把背刀的踹翻在地。小白臉見了那女娃居然垂首呆呆站在那裡,簡直神了。”
矮矬子問道
“那姑娘是否穿著繡著花朵的衣裳?”
獨眼趙淡然道“這倒被你蒙對了!”
矮矬子笑道“那這就不是我的相術不靈驗,是這其中發生了變數。那女子一定是天下八大流派中,住在天山上的花派。你稱呼她為女娃,顯而易見,她是花派當世第三代弟子,也難怪樊九龍被踹,洪都公子束手不動。”
獨眼趙疑惑道“你怎麼對這些事情知似指掌,如數家珍呢?”
矮矬子站起身體,淡然道
“不才正是八卦門門主的二兒子,小小昆兒!”
忽然前方喧鬧聲湧起,喊叫大作,獨眼趙讚賞道“那三代女弟子真中呀!只輕輕跳舞,那些人就前翻後仰的,有趣。”
小小昆兒問道“前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聽得太模糊。”
獨眼趙摸摸腦瓜子,羞慚道“我耳朵同樣不太靈敏。”
一個滿臉麻子虎背熊腰的大漢回首吼道“聾子們!帶好你們那發了黴的耳朵!那花派弟子正在問誰是這裡的至尊強者!大家都比試她不過,全是慫包蛋,窩囊廢。”
有旁人起鬨道
“你道旁人是廢物大蠢才,你咋不上呢?”
麻子大漢紅著臉擠向一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