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百說道“等一下,我彷彿看到了我的愛情。”
鮮百徑直走到趙氏面前,淡然道“廈門主都快四十的人了,你何苦跟著一個糟老頭子呢!在下有權有勢,可以讓你衣食無憂的生活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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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氏瞪著她,說道“滾!滾!滾!”
鮮百說道“即使你生過兒子,我也並不介意。既然夏普是姓夏,就跟著夏門主,怎麼樣?”
其兄鮮千上前道
“炎帝門夏家確實在這世界上沒有什麼能耐,我弟弟學醫於藥王,本事卓絕,將來可能還要繼承我父基業,當鳳池教主哩!我弟弟文韜武略樣樣精通,不敢說上山打老虎、下海捉蛟龍,卻也差不了多少。而且我弟弟用情特別深,比老鼠洞還深哩!”
鮮百趕忙用手捅了一下哥哥,說道“哥!能不能不要這麼誇張,再者說了,我若是連一個女子都降服不了,將來還怎麼做風池教主呢!還怎麼統領千百人!”其兄唯唯點頭,不再言語。
“滾!”一聲厲梟自大門裡傳出,震盪四野,嚇傻麻雀。
鮮千與鮮百朝裡望,卻見一道光自內射出,打向鮮百。鮮百忙拽其兄之胳膊,甩向白光。鮮千一怔,運盡全力起膻中穴,神力注於雙掌上,掌上“滋滋”作響,不時閃光。
白光雖小,可力足有四五品之多,鮮千霎時被彈飛數丈開外,屁股蛋子朝地,五臟受傷血流於嘴角。鮮百上前扶起,朝門上張望。
門內走出一群人,為首者兩人齊頭並進,小夏普慌張扶起母親趙氏,用眼神惡狠狠地瞪著鮮家兄弟。
秦玉欲上前,夏明威攔住,依在石獅上的歐陽龍乾笑了兩聲,說道“跟著這種人,當年還不如選擇我呢!”又含情脈脈地望著秦玉說道“現在也不晚呦!”秦玉白了他一眼,歐陽龍慌忙收斂住面容,直勾勾地望著鮮家兄弟。
鮮千勉強站直身軀,卻見弟弟將劍遞了過來,連忙接住,只聽鮮百說道“哥哥,這仇我一定給你報。這金劍乃我們風池教的神物,而炎帝門夏家是我們的屬下,他們定然不敢對金劍無禮。我看夏門主沒有舛錯,全是他身邊的女子坑他,不如你就去殺了她們吧!”話罷!鮮百抓著其兄肩膀,向夏明威一眾走去。
歐陽龍慵散地喊道“兩個臭小子,在哪裡謀劃什麼呢!要我說,過來認個錯道個歉,就啥事都沒有了。畢竟你們是一派之徒,真在心裡生了間隙那可不妙。”
突地,鮮百力貫注於臂膀,將其兄猛然推向前,鮮千伸劍於前,身子孱弱不受控制,想停也停不下來。宛如急發之箭,難以收回。
夏明威目露兇光,甩手之間已來到鮮千身前,發光的藍手以食指、中指將金劍中間夾住。
只聽“咔嚓”一聲,金劍一分為而。夏明威手指緊夾著半截金劍,摔向身後石獅舌間,趁迴轉之勢踹向鮮千。
“叮”半截金鑲入石獅舌中,全身而沒入,一寸都未露出。
而鮮百被踹飛到地上,摸著屁股蛋子,哀嚎著。
門內陳蓮姑娘端著一大碗湯水出來,看著滿地打滾的奴僕弟子,說道“喝口湯,來!喝口湯就不疼了!”
遠處,鮮百瞧見了陳蓮姑娘,眼光中發出精光。
秦玉上前道“說到底都是一家人,但你們今天做得太過分了。我就提你父親好好教訓你們一下。都過來暗暗,每人踹你們一腳,我可是婦道人家,力氣小,算你們走運。”
鮮百顫抖道“我哥哥在這裡,那一下他就替我受了,告辭!”話罷!飛身形,轉瞬不見其蹤影。
秦玉望著他離去的方向,嘆了口氣,說道“這什麼玩意,這此要不是普兒在外面迷得了一種湯藥,今天到真是栽了。”
夏明威攙扶起鮮千少年,泰然道“你回去告訴你父親,要取回半截金劍,需他親自前來,不然定然不還。”鮮千諾諾連聲稱是,握著半截金劍一瘸一拐地走了。
……
……
太師椅並非很重,可歐陽龍將他由後院扛到花園裡,卻是費了一番功夫了,肋下衣服還被劃破了呢!這可讓歐陽龍覺得不值當,然而當他躺在太師椅上,沐浴在陽光下,覺得一切又值當了。一隻腿耷拉在另一條腿上,“吱吱唔唔”地響著聲音,這太師椅顯然有些年份了,但面上的紅漆全是光滑的。
夏佳、夏玉娥和彩蝶,在跟著文練手學繡花,三個小女孩卻東扎一下西戳一下,而秦玉也不諳此道,只好苦著臉請來了趙氏。趙氏繡花針線真是一把手,三個小女孩漸漸進入正軌了。秦玉在後院打了一套文練拳,又去廚房偷吃了兩根黃光,朝西跨院走去。
西跨院有一扇門,秦玉腳跟用勁越過高牆,暗暗蹲在窗戶上偷聽。卻發現什麼也聽不到,又飛身形跳出房牆,心中擔憂起來。老管家昨天回來之時,說夏普要娶陳蓮姑娘,夏明威覺得是孩子一時發熱,做父母的只要不管將他晾著,自然而然,夏普也就將這個心思忘卻了。然而,秦玉雖說並非夏普生母,但她明白,夏普說一不二。到時夏普牛勁一發,自己得向著夏普,一念至此,秦玉微笑著望了望天空。
突地,一隻大公雞飛到了屋簷上,簷一群庖丁拿著刀在舞動。神光一卷風而襲,公雞身後赫然蹲著夏明威,一腳將公雞踹了下去。眾人抓住公雞,朝廚房而去。
下午的大地,是被倦意覆蓋著的大地。
山林間的大白兔閉上了眼睛、廚房裡驕傲的大公雞閉上了眼睛、花園邊上斜躺著的歐陽龍也閉上了眼睛,當然公雞並非睡覺,它是去見它們雞的真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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