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據傳聞說,四個國家的祖宗乃異性兄弟。倘若起戰事滅貞國,利國百姓能答應嗎?三江黎民能答應嗎?南國兩國能答應嗎?”
脫拓跋友狂笑道“老宮主閉關多時,不知當今局勢,也屬應當。但貴派弟子不會不曉得天下格局吧?”
盛老宮主問左右站立的弟子說道
“誰知道這天下格局呢!”
七辰殿主上前說道“貞國政治腐敗,吏治鬆散,軍隊更是老弱病殘,南方兩國各有煩悶,絕然無暇顧及北方。”
盛老宮主幹笑了兩聲,說道
“雖然如此,畢竟是大事情。我想,倘若你們利國沒得誠意,也不會讓二位來這裡的。”
拓跋友立身說道“我素行軍營也不好繞舌根,盛宮主既然如此坦率,那我自然不好再有所隱瞞了。”
白容妃被宇文禪宇摟著,嬌聲笑到“真無聊,宇文,我們下山吧!”
宇文禪宇抱著白容妃朝外大踏步走,花月殿主囑咐韓玉、王瑛珥送一程。
“本將深知鞏山乃花派發源盛地,拿下貞國後,當拱手相送。不但如此,還把您花派封為護國國師,世代相傳。”拓跋友說到。
花派主盛冰說道
“鞏山一事,老身再次謝過。若論這國師一職,還有待我花派商榷。”
拓跋友說道“悉聽尊便,既然宮主允諾了,合該派遣一人給我,用以雙方互相聯絡。我主攻伐貞國,時日臨近。”
盛老宮主說道
“自然!穀梁師妹,就由你二徒弟做聯絡人吧!”
穀梁小月雞皮鶴髮,說道“是,師姐。”遂向門中一婦說道“都聽清楚了嗎?”
內中站出一人,跪拜於石階下,說道“弟子定然行事無虞,請師傅放心。”隨即起身,並拓跋友一道下山去了。
花月殿主拱手道“師傅,何必怕他們呢!即使不幫助他們也能使花派成為八派之首,何況殺了他們,豈非不能成名嗎?”
眾門人多是雜嘴,憤憤不平心中氣惱,七辰殿主李仙作附和道“您閉關三十年,使花派被人欺負了三十年。而如今師傅終於出關,卻步步受制於人,我心裡不服。”
盛老宮主說道
“靠著大樹好乘涼,休要多言。試問,誰又能打得過宇文禪宇呢!”
李仙作不服氣地說道“那個窩囊廢,他也算個人物嗎?”
長梵殿主錢仙揉笑道“方才要是沒人攔著,我早已殺了那個臭女人,再將那天極門主成為我劍下的亡魂。”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那個慫包門主,
盛老宮主說道
“天下有八大流派,你們以為截道天極門是一群飯桶嗎?真是不自量力的痴傻弟子們,好了,老身要歇息了,都退下吧!”
一代穀梁小月、常玉狸等徒孫拜畢而退,入住東西二廂房,穀梁小月便同常玉狸在一間靜室暢談往事。
軒離宮大弟子攜四大花神拜見四大殿主,眾人穿著樸素,迎笑而來,花月殿主與寶月道姑將雙方之人介紹一番。
按照師門順序分左右坐定,花月殿主首徒韓玉給眾人倒茶。
花月殿主說道“軒離宮一別,韋師妹不減當年風姿,實屬花派之福。”
寶月道姑應道
“大師姐,明人面前不說暗花,我同軒門四位師妹都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