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普、伍重飛回到原來分手的位置時,伍重飛心中就涼了半截。
耳聽得南邊有爭鬥聲響,二人迅速趕至。
見一位約莫在十五六歲的少年同一男一女上下翻飛的對陣。男的胡首皆白,身子骨卻不讓普通壯年分毫。
女子二十來歲,容貌端莊身手矯捷。
“那俊哥哥會功法,而那一老一小貌似不會。”,伍重飛悠悠說到。
夏普嚷道“欺負不會功法的算什麼本事,小飛,我們教訓他。”
伍重飛攔住他,說道“他人爭執怎可妄動,再者那俊哥哥本事高,我鬥不過。”
夏普急得直跺腳,咕噥著說道“懦夫!懦夫!”
老腿橫截向那少年的去路,他用手斜砍。雪白翁再穩下盤,一圈砸去。
那女子力小,只一上手便被那俊少打退。
俊傑人卻是練過功法,卻只施展拳腳功夫,黃色的光芒在他四周時隱時現。
那老翁急忙向女子說道“白鶴,我拖住他。你去瞅瞅樹後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白鶴女子正自在一旁喘息,忙應了一聲。
雪白翁使勁平生所學上前鬥那俊秀,卻無奈那人以功法化成力氣,實在難以取勝。那一掌將雪白翁打退後,見白鶴女子朝東密林去,憤然說道“我對你們一讓再讓,休怪我不客氣了。”
見他右手如龍一般上下搖擺,忽然成一抓勢,幻化成一條清雲做的龍打向白鶴身後。
她只覺身體如電擊般一陣刺痛,身體四肢不聽使喚的癱軟下去。
雪白翁上前攙扶起白鶴女子,惡狠狠的盯著那少年。
少年嘆了口氣,滿懷歉意的說道“抱歉,我竟然渾然不知我的功夫這麼高了。”
他又自語道“我已然有這麼好的武功,為什麼父親還是不同意……。”
雪白翁說道
“堂堂明商尊主,豈能讓一個黃口小兒侮辱。倘若倒退三十年,千百個你這樣的小屁孩我那是手到擒來。”
他手放到後背,抽出匕首,猛然向那少年甩去。
夏普說道“以說話來吸引敵人的眼球,再施展殺招,真行。”
伍重飛說道“在詭計的傷害在功法面前都是不堪一擊,小公子身為炎帝門夏家的小主人,豈非不知?”
匕首來的兇猛,但那少年只抬臂膀在空中抓到了手中,像在做一件及其尋常的事情似的。
但若你將一萬個常人來面對著如此迅猛的匕首,也絕然抵擋不了這一擊。
然而暗使用招式也絲毫無佔點一分便宜,那自稱明商尊主的像是發起了狠勁,全身上下如同一隻大公雞般壓向俊少年。
俊少年冷笑一聲,說道“我一直忍著,你們這兩個惡徒卻不能知難而退。”
此刻白鶴身難受難耐,眼睜睜的看著明商被一腳踹飛到地上,嘴角上鮮血直流,上前強忍住刺痛說道“我們同你並無過節,何以苦苦相逼再三阻撓。莫非……莫非你是天極門的泥腿子,或者你本身就是一個天極門徒!”
俊少年抱手道
“你這話反推我為奸邪,著實高人一等。分明你們追著人家不松,欲行齷齪之事。大姐眉清目秀,卻原料不到是個披著羊皮的狼。”
明商尊主站立不得,仍然破口嚷道“小娃娃,有種的等老漢歇息片刻,到時定能打得你不半死不活。”
俊少年不理他,卻對在一旁觀戰的夏普、伍重飛起了興趣。
那白鶴女子咬著嘴唇,身體震盪一下倒在草地上,臉色刷白,咬著嘴唇咕噥道“不是……不是……你胡言亂語。你……。”
走進一些看見小夏普怒不可遏的小臉蛋,小黑眼珠子惡狠狠的瞪著那俊少年。當他再走近幾步,伍重飛拉著夏普的衣袖輕聲說道“收斂些,淡定。”
望著他那臉,俊少年竟然有了笑意,打趣道“怎麼!想逞能要當英雄,首先你得有勇氣。再者需要本事,還要有一個聰明的腦袋。”
他又搖搖頭,很惋惜的說道“只可惜我在你身上未看見一點英雄的氣息,你說這惱人不!”他又來捏小夏普的臉蛋,說道“我叫韓召,希望你能記住我。”他將手擎過頭頂,向後一揚手,喊到“諸位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