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爭多麼的激烈啊!
說完畫,井琛看著她問:“昨天沒事吧!”
“什麼事?”周瑜不解地問。
“他誤會沒有?”井琛不願說出權北的名字。
“嗨,沒事,我說了沒事就是沒事嘛!”周瑜一副非常有把握的表情,彷彿她真的是家裡說了算的那位。
井琛也不欲多言,說道:“好,那我先去工作了。”
周瑜覺得井琛這樣的人素質特別的高,情商也高,問個問題知道適可而止,只是表示了關心,不會按著對方的隱私窮追猛打下去。
她其實挺喜歡這樣的人,相處起來不累。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不早了。
井琛過來敲門問她,“人都走了,你還不走嗎?”
權北說來接她的,沒有電話說明還沒到,於是她說道:“我再呆會兒,他來接我。”
“好的,那我先走了。”井琛說道。
“好噠!”周瑜繼續手中的工作。
一下午的時間,脖子上已經感覺粘膩膩的了,反正公司也沒人了,周瑜幹脆把脖子上的粉擦掉,一會兒找條圍巾戴著下樓,上車後就沒人看到她了。
到時候權北看到她脖子上的傷還能再在氣焰上壓他一道。
到時候想到權北的表情,她就覺得自己這個想法不錯。
於是她立刻拿出卸妝濕巾,將脖子上的粉都擦了。
照了照鏡子,看到脖子上那觸目驚心的傷頗感滿意。
井琛突然又走進門來,一眼就看到她脖子上突然多出的傷痕,他眸色一寒,大步向她走去。
周瑜還不解地問:“咦,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我忘了拿東西,不過不回來的話,還看不到這一幕。”井琛說著,走到她的面前,伸手鉗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來,眸光深凝地看著她的脖子。
“喂喂喂,你放手!”周瑜叫。
你說她這悲催的運氣啊!怎麼就這麼倒黴呢?為什麼這種事情都能讓她給碰上?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但他不是她,手腕並不是他的命門,她的力氣敵不過他,所以愣是沒扯開。
“這就是你說的幸福?這就是你說的能自己做自己的主?”井琛的聲音無比森寒。
“你先給我放開再說!”周瑜氣的踢他一腳。
可井琛身上蓄滿了怒火,根本就不為所動,他恨怒其不爭,難道權家少奶奶的名分就那樣重要嗎?重要到讓她連命都快丟了也不願扔掉?
這樣重的淤青,可以想象當初下了多大的力,就算是夫妻情趣也不會如此吧,這是能掐死人的印記。
就在他憤怒的不能自已之時,一隻大手鉗住他的手腕,力氣大的要把他的手毀掉,他立刻松開手,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