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怎麼可能呢?我們聽說是個女人。”溫芷儀叫道。
“是個女人,我不認識。”溫之謙心想他說的也是實話,說到底他還不知道那個小妖精叫什麼呢。
“到底怎麼回事?”溫永年走進門沉聲問道。
溫之謙看向父親,有氣無力地說:“爸,我就是看一個姑娘長的好看,想和她一起去開房的,結果沒想到對方喝醉了,還是有功夫的,我沒想到她會動手。”
大概溫家人都沒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一時間病房裡陷入一陣寂靜。
半晌溫永年才氣道:“你這個逆子,真是氣死我了!”
溫芷儀失望地叫道:“哥,你怎麼是這個樣子啊!”
她現在最討厭不正經的男人,原本就討厭,現在更討厭。
溫家人都是知道他這個樣子的,但被打還是頭一次,就連最心疼兒子的宋亦真相此刻也說不出什麼,怨誰呢?還不是怪他自己?
溫永年沉聲說道:“行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
誰打的他也不再追問了,事情就這麼過去算了,算是給他的一個教訓。
溫之謙又閉上眼,怎麼也沒想明白他居然被個出來賣的給揍的這麼慘,不過那個女孩子是真的很聰明,會偽裝還心黑手狠。
溫家人停止了追查,這令權北有些意外,但他也沒再說什麼,只是以後得看嚴些,從此之後恐怕溫大少對周瑜也勢在必得了。
權北想到在國外周瑜手刃人販子的那一刻,的確叫人熱血沸騰,這樣的女人總會讓男人想去征服。
周瑜沒能如願地收拾了王蕊,也就只能這樣了,以後她不會再對王蕊心軟,連自己同學都算計的人,心得惡毒到什麼地步?
侯天就是王蕊的劫。
週一清早,劉沐淵面色清冷地走進門口,目光先落到周瑜的身上。
同學們再次異口同聲地說:“劉教授,周瑜完成作業了!”
對此周瑜已經見怪不怪。
她拿著作品走上臺,將畫遞給劉教授。
劉沐淵在看到畫的那一刻時,明顯露出意外的神色,他一邊看一邊搖頭說:“周瑜啊周瑜,你真是每次都能讓我刮目相看。”
同學們好奇極了,不知道周瑜這次畫的什麼。
劉沐淵將畫放好,同學們發出一陣驚嘆聲。
倒不是說畫的有多麼精美絕倫,而是這種題材離他們太遙遠了。
“怎麼樣?我敢說這幅畫拿到比賽上,得獎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你想想你們現在的這些大學生,有幾個能畫出這樣的題材的?”劉沐淵用目光掃著臺下問道。
其實班裡有學生的家裡是開工廠的,但是他們總認為這樣的職業不高大上,所以從來沒有畫過,如果他們早畫的話,是不是就能得到劉教授的誇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