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個牧煜麟,她在畫中也有體現,這個時候他的目光是怎樣的呢?斯文的外表下是深沉再然後是玩味,總之這種複雜是她著重要畫的。
湯琪也在畫中,鄙夷和不屑大概暴露了她的本性,這幅畫真是要好好地收好。
雖然她的畫畫速度已經很快,但畫完之後也到了後半夜,明天早晨估計要起的很晚,所以她把畫拍下照片發給劉教授,證明她完成作業了,明早別來砸門要作品。
誰知道劉沐淵回的很快,簡單的就兩個字,“畫呢”?
周瑜:“……”
難道劉教授不睡覺的嗎?
她還沒打資訊,他的又一條資訊便過來了,“我現在過去拿,你拿到門口。”
周瑜的眼睛已經睜不開了,她躺在床上用腳踢踢權北說:“劉教授過來拿畫,你送到門口去。”
權北也困,他十分不滿,但大半夜的他更不能讓老婆和一個男人在酒店門口見面,所以只好認命地去搬畫送到門口。
有了老婆有時候就是不能隨心所欲。
開啟門,劉沐淵果真在門口站著,權北把畫遞到他手裡,困的他連說句難聽的話都不願意了,他關上門便往回走。
周瑜已經睡著了,氣息平穩,他躺到她身邊將人攬進懷裡,秒速進入夢鄉。
劉沐淵拿著畫回房間仔細地看,嚴肅的臉上露出滿意而欣慰的笑。
其實周瑜發資訊的時候他正在睡覺,只不過聽到資訊提示聲他快速醒來了,一看到手機上畫的照片他就精神了,立刻找她要畫,根本就不願意等到天亮。
他站在畫前感慨,不愧是他最心愛的學生,眼光就是犀利,知道要畫什麼。
他早忘了之前在宴會上對她的不滿,只要有好作品就是他最好的學生。
這個時候唐彩和柯詩嫻都沒睡,兩人痛苦地在房間裡磨畫,那可真是磨啊!看地上扔著的畫廢的紙就知道兩人有多痛苦了。
柯詩嫻氣道:“以前畫宴會也沒覺得那麼難啊,怎麼就畫不好?”
唐彩嘆氣道:“腦子裡想的和畫現場能一樣嗎?你還能回想出現場人們的表情是什麼嗎?”
“還表情?長什麼樣兒我都忘了,不然光畫大廳不畫人?”柯詩嫻問她。
“那劉教授能噴死你!”唐彩呵呵地說。
柯詩嫻開始拽頭發,好痛苦。
“也不知道周瑜畫的是什麼。”唐彩嘟嚷道。
柯詩嫻說道:“你給她發資訊讓她發個照片過來看看?”
唐彩瞥她一眼說:“周瑜畫那麼快,肯定早畫完睡覺了,你發吧!”
柯詩嫻想到周瑜身邊的權北,哪裡敢打擾人家睡覺?她怕權北到時候殺過來,又是出不了作品又是個兇神惡煞的“黃蓋”,今天晚上指定沒活路了。
兩人到天亮才勉強把畫畫完,不管了,罵就罵吧,天塌下來也別打擾她們睡覺。
結果兩人剛睡著不久,劉教授就來砸門了,“唐彩、柯詩嫻,你們的畫呢?是不是在睡覺?起來,把畫交給我再睡。”
如果是別人,兩人肯定不管,砸就砸吧,她們睡她們的就是。
但劉教授在她們心中都留下心理陰影了,當初嚴厲的盧教授都不像他這麼兇,所以兩人趕緊爬起來去開門。
頂著殘妝的兩個憔悴女人出現在門口,劉沐淵適應了一下,心裡自我安慰,累成這樣一定出了好作品,結果等他看到畫的時候不由駁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