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詩嫻說道:“我就是說說,我沒那個本事!”說罷,她看向周瑜說:“你還有心情笑?到時候全班同學都盯著你畫畫,有你哭的時候。”
“要不我讓侯天把宴會提前?”周瑜現在想起侯天來了。
“別提那個人,我心情更不好了!”唐彩叫道。
她現在對侯天都有心理陰影了。
幾個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地到了學校,走進門的時候,周瑜感受到同學們期待的目光,然後看到她兩手空空,目光變成了幽怨。
周瑜頓感壓力山大,她坐下來,突然說道:“唐彩,你說我現在要是給劉教授下點瀉藥還來得及嗎?”
唐彩開口“哈哈”大笑,結果劉教授在這個時候進來了。
唐彩的嘴尷尬地張著,笑聲戛然而止。
劉沐淵卻眼前一亮,立刻看向旁邊的周瑜說:“快拿上來給我看看!”
周瑜剛想幸災樂禍一下的,結果樂極生悲的事就發生在了她身上。
她站起身一臉茫然地問:“劉教授,拿什麼?”
“你的作品呢?”劉沐淵那雙清冽的眸在她周邊掃視著,越掃越冷。
周瑜面色難看地說:“作品……還沒畫出來!”
劉沐淵才知道自已鬧了個大烏龍,狠狠地瞪向唐彩說:“唐彩,最近你也懶散了,你和周瑜一起交上幅作品。”
唐彩鬱悶的想哭,她招誰惹誰了?笑都不行了?但她哪裡敢反駁半個字?只能乖乖地說:“是,劉教授!”
教室裡鴉雀無聲,同學們課上的都很專注,雖然最近被劉教授的低氣壓搞的大家進步不小,但嚴厲的劉教授臉上依然沒有什麼笑意。
他們進步再大,那也不是劉教授最心愛的學生,他們的差距和周瑜太大了,除非現在有一個能取代周瑜的學生,否則誰也別想撼動周瑜在劉教授心裡的地位。
下課後,唐彩趴在桌上有氣無力地說:“周瑜,這下讓你害死了。”
周瑜想笑不敢笑,怕同學們看她不順眼,她只能低聲說:“誰讓你笑的嘴巴張那麼大的?”
柯詩嫻生怕劉教授再回來,也不敢笑,憋的她難受,她趴在桌上看唐彩說:“你也真是夠倒黴的了。”
唐彩不依不饒地說:“周瑜我不管,你得給我解決這幅畫。”
周瑜不知道畫什麼,她更不知道畫什麼了,最近兩人狀態都不怎麼好。
周瑜直接翻給她一個大白眼,哼道:“我要是能解決,我還至於這麼撓頭?”
“不然下午請假去採風?”柯詩嫻提議。
“不去!”周瑜和唐彩異口同聲地說。
每次請假採風都會遇到不好的事情,兩人心裡也算有了心理陰影。
周瑜心裡鬱悶,中午放學去了公司,今天公司裡十分安靜,大家都在補覺,周瑜踩著縫紉機給每個人做短褲。
反正也沒事做,又沒有靈感,幹脆就兌現承諾吧。
自已欠下的債總要還的,想到這裡她就淚,總給自已找麻煩。
但是一想到大家明天上班時看到人人都有新衣服的好心情,周瑜的心情跟著便好了一些。
這算是苦中作樂嗎?
權北的褲子是手繡的,給別人做的衣服都是機器繡的,不是她想區別對待,而是這麼多條褲子,如果讓她用繡,那會累死她的,眼睛也別想要了。
褲子做完後,天色也不早了,把每個人的衣服都疊好,上面寫上名字,放到每個人的桌子上,周瑜才拎上包鬱悶地走下樓。
走出寫字樓的大門,周瑜看到熟悉的車子。
她生怕再上錯車,特意跑到後面去看車牌號,確認沒錯之後才開啟後門撲了進去,“老公,我想你死了~”
前面的傅傑翻白眼,不過一晚上而已,至於這麼誇張嗎?
他忍不住說道:“少奶奶,下次您還是看清楚再撲,萬一車裡坐的是別人呢?”
周瑜又不是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只不過上次上錯了車,在確定車號沒錯的情況下,裡面坐的不是權北,那就有可能是公婆了,不管撲錯哪一個都是要命的,一想到這裡,周瑜忍不住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