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北轉移話題說道:“媽,您應該和我爸住一個病房,這樣相互之間能有個照應!”
一提這茬,梁婉清反應極大,說道:“我才不和他一個病房,我看見他就來氣!”
一家人卻不在一個病房,因為昨晚打的都看對方不順眼。
總之權北出來的時候,周瑜還沒出來。
聊的這麼開心?
權北抬腿往自家老爹病房走去。
一進門,果真裡面聊的開心,笑聲再大點都要傳他媽病房裡去了。
權孝嚴:“我最喜歡的也是這只最華麗的煙鬥!”
周瑜竟然能和他爹聊這麼久的煙鬥話題,權北也是服了。
他站在門口說:“周瑜,該走了!”
權孝嚴不悅地說:“權北,你剛來就走?你爸我都受傷了,還不在這兒陪我一會兒?”
“爸,我看您臉上的笑,絲毫沒看出您哪裡受傷!”權北別說坐下了,連往裡走的意思都沒有。
權孝嚴立刻嚴肅起來說道:“胡說,你媽下手多狠,你不是不知道吧!”
他說著瞟了周瑜一眼。
周瑜莫名其妙。
權北明白,他媽把對周瑜的恨都發洩到畫上,繼而發洩到他爸身上。於是他理解地說:“那您好好養著,有時間我們再來看您!”
這還算是兒子說出來的話,權孝嚴滿意地放人了。
周瑜出門後才不解地問:“剛才什麼意思?為什麼要看我?”
權北不易察覺地撩起唇角說道:“我媽有多恨你,打我爸就有多用力!”
周瑜:“……”
她招誰惹誰了?畫個牆畫也不行了?
吃過午飯,梁婉清到底還是沒忍住,去了丈夫的病房。
經檢查後,她的尾骨沒有骨折,休息幾天就好了,所以她的氣也消了不少,她有點擔心自已真像權北說的那樣,把權孝嚴打的到處骨折。
昨天她被氣壞了,所以也忘了自已下手重不重,當時她肯定用盡全身力氣,所以他真被打傷也是正常的。
梁婉清推開病房門,看到丈夫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好像挺虛弱一下,她的心裡咯噔一聲。
權孝嚴吃完飯後又把圖冊研究了一遍,有些累,現在困的正昏昏欲睡。
聽到有聲音,他懶洋洋的睜開眼,一見是她,便氣的把眼再閉上。
梁婉清坐到床邊輕聲問他,“你怎麼樣?”
“死不了!”權孝嚴聲音懨懨地說。
實在是不想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