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刻權北真恨不得死她身上,可是想想他的工程,他還是狠下心說道:“現在你都光明正大地逃課了?對的起你教授對你的栽培嗎?”
瞧瞧,這是權北說出的話嗎?
為了讓她不纏著他,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周瑜放開他,鬱悶地下地,悶聲去洗漱。
權北看她情緒不高的樣子,收拾好自己站在門口叫她,“小魚兒?”
周瑜理都不理他。
權北無奈,只好說:“我先走了!”
周瑜還是不理他,直接給了他一個大後背。
她認為她的背影很冷漠,充分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可誰想到,權北根本沒有任何表示,直接轉身離開了。
氣的周瑜叉腰直跺腳,可人也沒有回來。
小嬌妻和他鬧別扭,權北心情也不好,他坐車到了工地,傅傑剛睡下,他忙的都精神恍惚了。
權北沒看到傅傑的人,臉拉的更長,他冷聲質問:“傅助理呢?”
隨從的人忙答道:“傅助理剛剛睡下!”
“大白天的睡什麼覺?把人給我踹過來!”權北沒好氣地喝道。
“……是!”誰敢踹傅助理啊,但是權爺一看情緒就不佳,誰也不敢多說什麼,只好趕緊去找人。
權北心裡不爽,傅傑今天註定要被權爺當成出氣筒了。
周瑜到教室的時候,劉沐淵的課已經上了一半了。
他沒給她打電話,早晨唐彩聽羅蘿說了權北半夜來的事,主動拿上週瑜的畫交給劉教授,然後幫她請假。
對於劉沐淵來講,有拿的出的作品就行,至於人在哪兒,他並不關心。
劉沐淵看到周瑜頷首示意讓她坐到座位上,說道:“周瑜的每一次進步我們大家都看在眼裡,這次她的畫又採用了新的畫法,虛幻縹緲充分地體現出她的思緒,而她能將最新做的衣服與之前大火的畫結合在一起,這樣的想法不得不說很奇特,她的腦子是非常靈活的!”
周瑜鬱悶的心情終於一掃而空,她驕傲地坐在座位上,像一隻孔雀!
下課後,周瑜被劉沐淵叫到了辦公室,問她,“下幅畫你打算畫什麼?”
周瑜驚愕地說:“劉教授,您也太急了吧,不能給讓我喘口氣?”
她現在沒什麼心情畫畫。
劉沐淵說道:“你這麼年輕,正是快速成長的時候,喘什麼氣?我掐你脖子了?”
這話說的十分平和,可卻有一種嚴厲在其中。
周瑜的氣勢頓時萎了,她是害怕這位嚴厲教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