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瞳孔猛地一縮,然後不著痕跡地看向這個女人,順著她的臉看到了她的胸牌上面。
舒媚?
梁睿暗暗記下這個名字。
舒媚低柔的聲音響了起來,說道:“看起來就是紅,沒有多大事,處理一下就好。”
“不會留疤嗎?”唐彩擔心地問。
舒媚笑道:“一杯熱飲能有多熱?你還能暖手呢,就證明燙不傷人,去處置室處理一下就好。”
“好的,謝謝!”唐彩說道。
周瑜帶著唐彩去處理傷口,梁睿就在後面跟著,有些心不在焉。
走進處置室,梁睿站到了門口,沒有進去。
唐彩處理傷口的時候,周瑜說:“方楚你陪她一下,我去個洗手間。”
方楚點頭,到現在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周瑜走到門口,偷偷從包裡拿出給周鈺噴的香水,噴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後才走出門去。
梁睿看到她,立刻問道:“上完藥了?”
周瑜也不理她,徑直往前走。
梁睿在後面跟著。
周瑜走進洗手間,卻沒有進女廁,而是靠在牆上。
梁睿走進來沒看到她,周瑜冷不妨從後面扯住他的手臂,一把將他拉了過來,她的手吊在他脖子上,也不管自己這小矮子這麼吊人身上是不是滑稽。
梁睿只覺得心髒跳的厲害,他輕輕地、小心地將人抱進懷裡,不敢放肆,生怕驚擾這只容易受驚的小兔子,低頭說道:“你要是再強吻我,那就更完美了。”
周瑜“嗤”地一聲笑了,他方才領略到什麼叫“百媚生”。
她攬下他的頭,在他耳邊輕聲問:“你就這麼喜歡我?啊?”
“你還看不出來?”梁睿的呼吸有些急促地說:“我可以娶你,可以什麼都不要,行麼?”
“可是你把唐彩弄傷了!”她低下頭,在他雪白的襯衣領子上印下了一個輕吻。
因為要去紙醉金迷,所以她畫了淡妝,她很慶幸自己畫了口紅。
她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我不是故意的!”梁睿輕聲說道。
周瑜笑了,說道:“我這樣做,其實就是想……”她猛地一推他,趁他沒有防備的時候,狠踹他的腿,她轉身跑了。
她力道不小,疼的他彎腰捂著腿,他看著她像只小兔子一樣地溜掉,心裡無比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