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姐要畫通宵!”唐彩一邊爬上爬下一邊說。
“明早劉教授的課還是要上的。”周瑜說道。
“知道,我當然要上,不然怎麼進步嘛!一想到未來生活有多充實,我就特別興奮!”唐彩就跟打了雞血一樣。
其實周瑜也想留下來和她一起努力,這種感覺比參加什麼鴻門宴可要好千倍。
但是她不得不去。
離開的時候,她感慨道:“怪不得老師們都說,先立業後成家,有了家之後,一堆瑣事來襲,哪有時間去努力自己的事業?”
唐彩在梯子上看了一眼這俏生生的水紅小娘子,笑著說:“快去吧!”
一會兒權北抱著周瑜又啃又親的時候,看她還報怨不。
其實周瑜特別適合穿這種豔色,彷彿眼角都染了春色一般。
周瑜還是到晚了,除了權北沒來,別人都來了。
別人是誰?是梁睿和溫芷儀!
溫芷儀見到周瑜,很熟絡地過去迎她,笑著說:“周瑜,我都等你好久了。”
她是打心眼裡謝謝周瑜,梁睿現在對她比以前熱情了許多。
周瑜眉心一跳,好像她倆關系多好一樣。
梁婉清一副主母架子,冷清地看著周瑜,沒有說話。
權孝嚴反倒話多一些,說道:“周瑜,讓客人等你這麼久,可不應該啊!”
周瑜沒有不高興,反而認為這是把自己劃為家裡人的訊號,她立刻說道:“爸,人家連唐彩都扔下就跑過來了,讓她一個人苦畫呢!”
權孝嚴笑呵呵地說:“是嗎?那我可是錯怪你嘍!”
雖然權孝嚴把梁婉清接回來,給了她尊重,但她還是能感覺到兩人的生份,此時她多少明白,權孝嚴對周瑜的親近,其實是對自己的一種示威。
這口氣她不得不忍。
於是她開口說了一句,“周瑜,權北怎麼沒和你一起過來?”
周瑜立刻回應道:“媽,他公司有事呢!”
那麼大老遠的,權北才不浪費時間去接她,讓她自己坐方楚的車過來。
梁睿看著周瑜,那張小臉被水紅色映襯的更加生動,眉目流轉之間都透著一股靈氣。
溫芷儀因為身份,所以穿著通常都是典雅大方的,即使穿紅色,也透著一股端莊,不像周瑜,很是狡黠充滿靈動,這股鮮活勁兒,很容易便把男人的目光吸引過去。
他覺得被溫芷儀消下去的火,又重新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