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彩感動地說:“周瑜,我要一輩子和你當好朋友!”
梁睿不知為何,聽的心裡酸酸的,對周瑜又多了一絲憐惜。
他不知道,他在看周瑜,權北卻坐在電腦前看著他,眸光冷戾。
權北一直懷疑梁睿對他家小魚兒有所企圖,現在眼前的一切已經充分證實了他的猜測。
他的目光瞥向坐在臺階上的嬌妻,這副假小子模樣,真想讓他拖過來好好親吻蹂躪一番,他要親自摘下她的帽子,讓她那黑藻般的長發,為自己且只能為自己妖嬈綻放。
他清楚男人對周瑜的渴望,因為娶了周瑜一個就像娶了一百個迥異的女人,哪個男人不喜歡這種女人?
周瑜和唐彩一邊說一邊吃,竟然把一大堆烤串都吃完了。
兩個人將袋子扔進垃圾筒,慢慢悠悠地往回走。
唐彩說:“吹了吹冷風,腦子是清楚多了。”
“吃飽了,這次能撐很久不心慌呢!”周瑜笑著說:“小時候就怕餓肚子,一餓就心慌,毛病。”
聽起來像是一句玩笑話,可這裡面充滿了周瑜心酸的回憶。
周瑜和唐彩走進電梯,再也看不到那嬌小的身影。
梁睿滿腹心事地回到家,聞著身上似乎還有燒烤味兒似的,竟然覺得挺好聞。
看她吃的那麼香,他也有些饞了似的。
都已經到了家門口,他又開著車返回去,一路尋找燒烤店。
冬天都是吃銅鍋,燒烤比較少,他找了一會兒才買回一袋子,拎回家吃。
溫芷儀等著他回來,他一進門她就問:“什麼味兒啊?”
梁睿把袋子放到桌上說:“路上看到的,買了點,吃吧!”
溫芷儀嫌惡地捂鼻子,問他,“你怎麼吃這種東西啊?好惡心,扔了吧!”
“挺好吃的,我上大學的時候經常吃。”梁睿脫下外套坐到桌前說:“你要是聞不了,就回房間,我吃完了會刷牙的。”
大學期間的同學有普通人,他也參加過同學們的聚會,倒沒有經常吃,吃過幾次,他並不熱衷,也沒有覺得很好吃。
可今天吃起來,他竟覺得十分美味,令他內心十分困惑。
溫芷儀沒走,在不遠處坐下捂著鼻子問:“你去找權北了?”
“嗯!”梁睿慢條斯理地咀嚼著肉,想著周瑜吃串時的那股狠勁兒,唇邊忍不住溢起一些微笑。
“怎麼樣?”溫芷儀問。
他回過神來,笑意淡去,說道:“沒呆多一會兒,權北顧不上。”
“啊?”溫芷儀不解其意。
“他老婆在權氏畫畫,他還有心情理我?”梁睿隨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