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跑這兒來坐坐?那一定是閑的!
“你在這裡幹什麼呢?”溫芷儀好奇地問。
“畫畫啊!”周瑜說道。
“怎麼你學畫的,還要幹刷牆的工作?”溫芷儀笑的溫婉。
唐彩挑挑眉,笑裡藏刀啊!
周瑜覺得,人家來坐坐喝茶,她在這兒刷牆,的確對比明顯,身份差距一目瞭然,不過她只承認和權北之間的差距,別人她是不鳥的。
於是她充分地利用了自己居高臨下的優勢,傲嬌地說:“壁畫也是一種藝術創作,我作為班裡最優秀的學生,得到了這次歷練機會,我很榮幸!”
一次刷牆勞動讓她裝裱的無比高大上。
但是溫芷儀才不會信這些鬼話,她勾勾唇,隱隱帶著輕蔑說道:“那你忙著,我去喝茶了!”
她轉身高貴而優雅地離去,像很多有錢人那般輕漫,骨子裡的高傲。
唐彩看人走遠,說道:“不是吧,春江市第一千金脾性就這樣啊!”
“第一千金?”周瑜好奇地問。
“她很有名的,簡直就是春江市的女神,漂亮、家世好、學習好,生來就是榜樣,被人膜拜的那種。”唐彩感慨道。
周瑜說道:“據說她學業沒畢業,跑回來陪梁睿了,怎麼看都不像你說的有腦子的那種。”
“女人一遇‘情’字就犯傻!”唐黛搖頭說罷,看向她問:“你要畫沙漠?”
“給那麼多錢,畫片沙漠再畫個撩著紅紗的女人,是不是太敷衍了?”周瑜叉著腰看著白牆說:“看著吧,一定會讓你尖叫的!”
“那快開始啊!”唐彩已經激動起來了。
周瑜指揮著唐彩調色,唐大小姐任勞任怨,像辛勤的小蜜蜂一樣給她忙活著,甚至拎著桶跑來跑去換水都不在話下。
別看畫的是牆畫,周瑜卻畫的十分細致,線條多、色彩多,不厭其煩地一樣又一樣地上著色,力求完美,就連細節都不放過。
中午的時候,沖著門的主牆快要畫好了,她坐在梯子的最高處用黑刷描著最後的邊,唐彩站在離門口不遠的地方震撼地看著這面牆。
周瑜畫的是“圖騰”,簡直沒有比這再能詮釋異域了。
她覺得她渾身上下的血液都沸騰起來,每一個毛孔都在呼呼地冒著熱氣,彷彿置身於古老的墓室或古跡之中,神秘而又震撼!
她沒注意到,有個男人站在門口,已經駐足了一會兒。
梁睿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認出周瑜的,畢竟只有一個背影,他開始是被這幅牆畫所吸引,因為畫的太具有視覺沖擊力了。
這種線條、這種色調,一下子就將她穿越到古老的異國,她穿著黑色連衣長褲,身上掉了斑斕的色彩,就好像異域的美女在畫中,又彷彿從畫中走出一般,讓他眼花眩暈。
他認出了這是周瑜,在那一刻,他的腦中閃過周瑜坐在權北身上吻的難舍難分的場面,他覺得這畫有魔力,因為他看到了她坐在自己的身上,如同一隻妖精纏吻著自己,他甚至聽到了自己強勁的心跳聲,越來越快!
周瑜畫到下面,需要下來兩節,她坐的久屁股都僵了,腿也麻了,在下來的時候,腳被絆了一下,結果身體已經僵掉的她,竟然從梯子上掉了下來。
周瑜一陣驚呼,唐彩根本就沒反應過來,梁睿想都沒想,人已經躥過去,將人接在懷中。
只覺得她很輕很軟,抱在懷裡軟綿綿、柔柔的一團,他忍不住用力,又往懷裡揉去。
周瑜抬起頭,看到上面的臉,驚訝地叫:“梁梁梁、表表表……哥!”
她都想跪自己,身子木了舌頭也木了嗎?
她輕輕地推開他,結果那麻腿嗖嗖地過電,她悲催的沒站住,尼瑪又撲進人懷裡,簡直欲哭無淚。
梁睿覺得投懷送抱的感覺十分不錯。
結果情景重現,她在人懷裡站不起來,氣的她恨自己不爭氣,怎麼一在外面畫畫賺錢就要在別的男人懷裡掙紮,臉都丟盡了。
梁睿也不說話,也不推開她,就配合著她在自己懷裡撲騰,他覺得很有情趣。
唐彩張大嘴巴,整個人都看傻了每天更一萬字,不算少吧,再嫌少簡直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