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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斂眸沉默,心情多少都有些低落。
十幾年素質教育的缺失,讓她如何去彌補?
劉沐淵繼續著他的話,“蔣晗菲的家庭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也是書香門弟,她從小就被稱之為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尤其在繪畫上展露出非凡的才華,為了讓她眼界開闊,她的家裡不惜花費巨資帶她出國旅行,她去過很多國家,我看過她以前的一些作品,有些異域風情的畫畫的很精美,不是你能比的,明白嗎?”
周瑜快被打擊的體無完膚了,她低著頭,繼續沉默。
此時除了沉默,她不知道該說什麼?難道要她急巴巴地承認?
她也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那都是姐姐教的,和人家那種系統教育是不同的。
劉沐淵說了半天,周瑜也不說話,他側過頭看了她一眼,唇角揚起一個弧度,好聽的聲音響起,“怎麼?被打擊了?”
“一般人都會被打擊的不是麼?”周瑜悶悶地說。
劉沐淵輕笑了一聲,聲音朗朗地說:“難過什麼?不是還有我呢?不用擔心!”
周瑜心頭劃過一絲異樣,轉過頭看向他,只看到他俊美如神袛般的側顏,彷彿給人莫名的安心。
劉沐淵繼續說道:“我會盡量縮短你這方面的不足,既然世界性的東西你沒有,那我們可以畫民族的,這樣的題材放到哪個比賽都是討喜的,當然如果對方的實力比你強許多,那就不同了,但是應付眼下的比賽還是足夠的,其餘我們慢慢再補。”
周瑜眼前一亮,剛剛還鬱悶的心情此刻頓時豁然開朗,她欣喜地說:“劉教授,能遇到您真是我周瑜一生的幸運!”
劉沐淵輕笑著說:“周瑜,說實話,開始因為盧教授把你託付給我,我才不得不用心教你,但是現在不同了,我看到你的努力和你的才華,所以我會用心去教你。”
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面對強敵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的優點別人沒有,所以你是獨一無二的!”
周瑜用力地點頭,臉上已是笑容明媚。
她轉過頭,看到方楚歪在後座上睡的正香,她無語地說:“不是吧,我聽的這麼振奮,她居然睡著了。”
“大概是我們的話題讓她覺得很無聊!”劉沐淵淡然地開了句玩笑。
周瑜說道:“劉教授,我也注意到蔣晗菲了,不得不說我們喜歡畫的風格真的很像,我好奇怪,我們的生活環境不同,怎麼喜歡的東西差不多呢?”
“這也沒什麼可奇怪的,人喜歡的風格也是以類來歸的,這次我和你一起來參加比賽,也是專門和你講她的,你們遲早要遇到,所以早做準備比較好。”劉沐淵說罷,又說道:“這次回去,我就要針對她,來對你進行特殊訓練!”
“我一定努力,劉教授您就放心吧!”周瑜信誓旦旦地說。
到了春江市已經是半夜了,周瑜和劉沐淵走進權北住的酒店,卻沒去權北的房間,而是在劉沐淵旁邊的房間裡住下了。
方楚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後知後覺地問:“周瑜你不是要給權爺驚喜嗎?怎麼住這裡?”
“大半夜的,人家都歇下了好麼?擾人清夢那還是驚喜嗎?是招人煩,明天他還要工作,等他工作完嘍!”周瑜輕松地說。
“哦!”方楚躺到床上,“那睡吧!”
周瑜挑挑眉,這方楚情商太低了,隨便說什麼都信。
第二天一早,還不到六點,周瑜便被劉沐淵的電話吵醒。
她睡眼迷離,聲音含糊地說:“劉教授,好早啊!”
“周瑜,我們去爬山!”劉沐淵清越的聲音響起。
“爬山?”周瑜驚訝地叫出聲,人也清醒大半。
劉沐淵解釋道:“開闊眼界,趕緊出來。”
一聽“開闊眼界”四個字,周瑜便認命地快速收拾好自己。
她服了方楚昨晚睡覺衣服都不脫,早晨臉也不洗,直接從床上起來和她出門,和機器人一樣。
結果周瑜看到劉教授還揹著畫板,頓時自慚形穢,她是來找權北算賬的,根本就沒想起畫板、畫筆啥的。
“那個……劉教授……”周瑜躊躇著,想著天還沒亮,從哪兒弄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