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明白權北的話是什麼意思,這個男人的確沒有做最後一步,可除了最後一步,別的都做了,她只覺得惡心,對這種事情深深的排斥。
她瞪著大眼睛空洞地望著房頂,一點都想不明白她喜歡了這麼久的男人為什麼會這樣對她?
可她不知道,這還不算結束!
醜陋的男人掐住她的下巴,冰涼的液體灌入她的喉中,沒有味道,像是礦泉水一樣,可她知道沒這麼簡單,她不斷嗆咳,但並未阻止這些東西流進她的胃。
權北站起身,鋥亮的皮鞋碾滅地上的煙,頭都未回,淡淡地說:“把事情做足!”然後便踱步向外走去。
崔安瑩大聲叫道:“權北,你別走、你站住!”叫的嘶心裂肺!
盡管權北讓人對她做了那樣的事,可她對他依舊殘存著一絲期望。
但是對於她悽厲的叫喊,他彷彿並未聽見,一步步地走出了她的視線。
很快,崔安瑩恐懼又絕望,但是很快,這些情緒她都顧不上,身體裡有一種奇異的感覺漸漸升起,她很熱,緊接著她覺得那醜陋男人的臉也不那麼可怕了。
她手上的繩子被解開,她向他身上爬去,發出一些她都陌生的聲音。
她並沒有周瑜那樣的意志,她只是一朵溫室的小花。
一切記憶都是混亂的,她想要這個男人,她甚至勾引著他,但是他輕蔑地大笑,卻總在阻止她真的和他在一起。
就在她再也忍受不了的時候,他將她丟到了冷水裡,她想出來他便再把她踹進去,一遍又一遍,無休無止……
——
權北迴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他走進門,管家立刻迎過來,他一邊換鞋一邊問:“少奶奶晚上吃飯如何?”
管家答道:“權爺,少奶奶一直睡到這會兒還沒醒!”
權北眉頭一皺,大步向樓上走去,屋內漆黑一片,只看到月光下床上那小小的一團,他開啟溫和的床頭燈,發現她雙眼緊閉,姿勢還是他離開時的那個樣子,他覺得不對勁,抬手覆到額上,滾燙極了。
他掀開被子,這才看到她原本纖細的腳踝此刻已經腫的不像話,他頓時將人抱起來,再次往醫院送去。
車上,他拿起電話吩咐道:“把她的腳給我打折!”
雖然周瑜已經昏迷,可他周身的戾氣似乎令她察覺到害怕,她不安地在他懷裡動了動,他立刻抬手撫摸著她的長發,輕拍著她的後背,她才漸漸安穩下來,但呼吸仍是高熱時的急促。
他依舊把人送到博昊私立醫院,不是他原諒了胥博昊,而是在骨科方面,京門市沒有一個大夫比他更優秀。
胥博昊一看到權北就哀叫,“你是不是終於相信我了?你看你把我踢的!”他扯開自己的領口,指著一片青紫紅腫說道。
“給我閉嘴,趕緊給我老婆治病,腳腫了,現在發高燒!”權北說著,將人放在床上。
胥博昊不甘地說道:“我真不是被崔家收買了,我就是想和你老婆開個玩笑的,誰想到她扯下我的褲子……嗷!”
權北一拳打了過去,都說打人不打臉,胥博昊的臉被打偏了,眼鏡飛了出去。
權北冷聲斥道:“趕緊過來看病,再廢話我把你這兒拆了!”
“我的眼鏡!”胥博晨捂著臉叫道。
“你那是擺設,別在這兒和我裝,要是再讓我聽到你說我老婆壞話,我和你沒完!”權北威脅完,將腳露給他看,別的地方都捂的嚴實。
胥博昊看了一眼說道:“先拍個片子看骨頭有沒有事!”
權北親自推床,送她去拍片,這次他不能再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胥博昊看他佔著手,立刻離他遠遠的,才開口說道:“你老婆她……”
權北淡淡地打斷他的話說:“你覺得我會相信我老婆,相信你嗎?”
胥博昊欲哭無淚,之前是誰說這老婆是隨便娶的?是誰說對她沒感情的?
啊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