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縮了下脖子說:“他就是這麼說的!”
權北臉色更難看,鼻息沉沉,咬牙說道:“他當我是傻子?”
周正不相信胥博昊會對周瑜做出那樣的事,畢竟周瑜當時的樣子,是個正常男人都下不去嘴吧!除非變態!
但胥博昊說的話更不可思議,所以他也傾向於前者,莫非胥博昊真的被崔家給收買了?
權北一邊下樓一邊說道:“現在立刻把崔安瑩給我綁來!”
周正嚇的一個激靈,快走兩步問道:“權爺,您想幹什麼?”
“我老婆經歷過什麼,我就要她經歷什麼!”權北目光深寒,聲音沉裂。
“可這件事看起來和崔小姐沒什麼關系啊!”周正說罷,又補充道:“再說事情還沒查清楚,老爺太太那裡……”
“和她沒關?那她好端端的喝什麼水?”權北扯了扯唇角,目光嗜血而殘忍地問。
人家喝水也有錯嘍?周正忙說:“可那畢竟是崔家……”
“不管是誰家,難道我權北的老婆被算計了,我就該屁都不放一個?”權北說著,目光向他看來,狠戾而肅冷。
周正被嚇一跳,不敢再有異議。
權北走出門說道:“現在就去,我在郊區的房子裡等著!”
“是!”周正低下頭,匆匆走了出去。
——
好容易等到午宴結束,崔安瑩匆匆走到預訂好的休息間,進門問道:“媽,是不是成功了?”
關香風一臉怒容,搖搖頭。
“沒成功?可週瑜她一中午都沒有出現。”崔安瑩不解地說道。
午宴吃的還不錯,那些參賽選手都說周瑜不告而別是目中無人,她們大概看出自己向著唐彩,所以才這麼抵毀周瑜。
並且周瑜又沒在這裡,說人壞話毫無負擔。
崔安瑩一句周瑜的壞話都沒說,保持著她的端莊與素質。
“跳窗跑了!”關香風沒好氣地說。
“跳窗?這可是二樓啊!更何況酒店的二樓比普通的二樓要高很多,她是摔傷了?”崔安瑩驚訝地問道。
“傷沒傷不知道,反正人是跑掉了,早知道我就讓人堵著後面,她跳下來也逃不掉,我真是小看她了!”關香風的指甲都快掐斷了,說道:“大好的機會,就這樣錯過了!”
“媽,那她回去一定會和權北告狀的!”崔安瑩有些驚慌地說。
關香風冷笑一聲說道:“怕什麼?這件事和你又沒有關系,就算權北知道是我做的那又如何?我們崔家也不是什麼沒名沒姓,權家都要敬咱們幾分,更何況權北呢?”
“可是……”崔安瑩覺得權北不一般,他連父母都不在乎,會在乎崔家嗎?
關香風嘆了聲氣,拍拍她的手說:“你先回家,我留在這裡善後!”
崔安瑩點頭,她也幫不上忙,站起身離開。
剛出了門,她便看到不遠處的劉沐淵,不由愣了一下,問道:“劉先生還沒走?”
劉沐淵點點頭說道:“崔小姐也沒走?”
“是啊!這就要走了!”崔安瑩說罷,沖他點下頭,穩步離開,千金範兒十足。
劉沐淵低下頭,斯文儒雅的臉藏在陰影裡,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崔安瑩走到酒店門口,卻不見司機來,她眉頭輕鎖,給司機打過去電話,不悅地問:“你怎麼還沒到?”
司機抱歉地說道:“小姐,車子剛剛被追尾了,還需要等一會兒,大概半個小時左右我就能到了。”
崔安瑩不耐煩地說:“不必了,我打車回去吧!”
她掛掉電話,一輛計程車恰好駛來,她伸手攔下,坐了進去。
車內有一股香味兒,她看了一眼車前面的香水瓶,目露鄙夷,這劣質香水這麼刺鼻,但隨後,她只覺得眼前越來越模糊,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