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香風氣的伸出手比劃著,“這是錢能解決的事情嗎?我們安瑩尋死覓活的!”
崔董一把拉過她,斥道:“事情已經這樣了,還能怎麼辦?這是權北做的事,再鬧也沒用。權家已經很有誠意了,我們回去勸勸女兒吧!”
梁婉清抱歉地問:“實在不行的話,我們認安瑩為幹女兒吧!”
崔董擺擺手說:“不必不必,這樣更顯得欲蓋彌彰,希望過希時間謠言散去,一切歸為正常!我們先告辭了!”
“你……”
關香風還沒說完,就讓丈夫拽著出了權家。
關香風不甘地說:“這麼就完了?”
崔董坐進車才看向她問:“那你想怎麼樣?權北敢這麼幹,就證明他不聽他父母的,讓他離婚他就能離嗎?權家肯讓這麼大利,還不見好就收?”
“那他們收安瑩為幹女兒你怎麼不答應?”關香風問。
“你傻啊!權北不離婚,我們可以設計讓他離婚,等他真的離婚了,怎麼娶自己的幹妹妹?”崔董反問道。
關香風恍然大悟,贊賞道:“還是你利害。”她追問道:“你是不是已經有主意了?”
“當然,等著吧!”崔董露出陰狠的微笑,說道:“擋我路的人,都得死!”
關香風有些擔憂地說:“可她現在是權北的妻子了!”
“所以要用特別的方法,等權北不要她之後,再弄死她!”崔董微微笑道。
回到家,關香風進了女兒的房間。
崔安瑩一臉憔悴,呆呆地坐著,看到母親,她落寞地問:“媽,他真的結婚了是嗎?”
“是結了,就是那個周瑜,可那又怎麼樣?”關香風不屑地說。
崔安瑩微微勾了勾唇說:“我就知道!”言語間頗為譏誚。
關香風不悅地抿抿唇,說道:“女兒,我告訴你,一時的婚姻不算什麼,一個沒有背景的女人就算嫁進了豪門,也不會長久的。人生很長,不要看這一刻的成敗,權北很快就是你的,他的餘生都是你的!”
崔安瑩抬起頭,驚訝而不解地看向母親問:“媽?真的嗎?”
“當然,你就放心吧,你是媽最疼的女兒,你想要的,不管用什麼代價媽媽爸爸都會給你弄來!”關香風說這話的時候,氣勢十足,凜然極了。
——
新婚的感覺十分奇妙,彷彿氣氛都不同了。
吃過早飯,權北坐車先把她送到學校,一路上他握著她的手,把玩著她瑩潤的手指,有一搭無一搭地和她聊著天。
周正不解,這婚結的他就看不懂,權爺真的會被這樣的一個女人給收服了?現在居然還談起戀愛來了?
權北摸了摸周瑜的中指,問她:“戒指呢?怎麼不戴?”
周瑜轉過頭仰起臉,笑的眉眼彎彎,煞是好看,聲音也格外的甜美悅耳,“老公太大方了,買那麼大的戒指,戴在外面怕被搶,戴在學校太紮眼了,所以我掛脖子上了。”
她剛想拉出來讓他看看,結果他探過頭,手往她領口一勾,果真看到那枚戒指看掛在她胸口,鑽熨帖在溝中,看的他口幹舌燥無比羨慕那鑽。
周瑜手快地拍住領口,飛眼瞪過去,“流氓!”
權北勾勾唇,閑適地說:“又不是沒看過,再說了,你捂這麼嚴實我能看到什麼?再說了,我不對你耍流氓,對別人耍流氓你也不幹是不是?”
他的話又讓她想起昨晚,忍不住老臉一紅。
車子駛到學校門口附近,氣氛已變正常,權北看向她,目光微溫地說:“放學我來接你。”
“嗯,知道了,老公再見!”周瑜說著,擺了擺手,輕快地下車了。
權北看向窗外,看她輕盈地穿過人流,步伐翩躚地走進校門,他勾勾唇說:“她適合學藝術!”
這樣一個女孩子,學金融太無趣了些!
周正無語,他沒看出她哪裡好來,太滑了不是嗎?
周瑜走到宿舍門口,心情驀然沉重起來,她沒讓自己猶豫,猛地推開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