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周瑜萬萬沒想到的是,兩人剛剛走進酒吧,就被人給抓進了一個房間。
侯天半躺在沙發上,手裡晃著酒杯,今天沒有一群人,只有他一個人,周瑜頓時有種不詳的預感。
王蕊哀求道:“侯少,您饒了她吧,您有什麼氣就沖我來!”
侯天微微眯了眼,勾著唇嗤道:“你算哪棵蔥?真夠抬舉自己的,給爺扔出去!”
王蕊被兩個男人架著帶出去,周瑜想趁機跑出去,可門及時關上了,她差點撞到門板上,她趕緊開門,卻怎麼擰都擰不開。
侯天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目光迷離地打量著站在門口心急如焚的女人。
巴掌大的小臉兒,水潤的明眸,嬌挺的鼻子,粉潤的櫻唇昨兒晚被人咬了一口,此刻還微腫著,彷彿任君採擷一般。
她穿著條淡綠色的連衣裙,那胸前被撐得飽滿,更顯腰肢如柳條一般纖細,如畫兒一般的氣質,這絕對是一個極品女人!
哪怕是權北玩兒剩下的,他也不介意,反正女人如衣服,他的衣服太多,穿一次丟了的,很常見。
“是你自己過來還是我讓人按著你過來?”侯天陰陽怪氣的開口,完全沒了昨日的哂笑,整個人顯得有些陰鷙。
周瑜靠著門板,細聲細氣兒地說:“侯少,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了我吧!再說王蕊跟了您,她畢竟是我的同學,我再和您一起,是不是顯得……”
話還沒說完,侯天嫌煩了,他給牆邊戳著的兩個人使個眼色,兩個虎背熊腰的男人便向周瑜走去,夾擊著讓她躲都沒地兒躲,像拎小雞兒一樣地把人拎了過去,按在侯天的身邊。
“費那口舌幹嘛?”侯天扯唇一笑,抬手一勾,那裙子領口就崩開了,露出圓潤潔白的肩頭。
周瑜忙想捂,可被按著死死的,根本就無法動彈。
侯天一伸手,就把人給摟進了懷裡,大手按在她的肩上,嘖嘖地說:“有個詞兒叫膚若凝脂吧!”
“混蛋,你放開!”周瑜真是悔死了,早知道這些人一個比一個變態,當初她說什麼也不答應王蕊參加她的聚會。
“一會兒有你叫的!”侯天笑著,低下了頭,看看誘人的小嘴兒又看看盈白的肩頭,猶豫著從哪兒先下嘴?
門開了,權北那俊美無儔的臉在周瑜看來彷彿放著金光,總算有人來了,雖然是更糟的權北,不管怎樣,她都得抓住這個機會叫道:“權爺,救命!”
侯天根本不信,嗤笑一聲,譏誚地說:“唬誰呢?今兒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沒用!”
周瑜心中一喜,說道:“我沒騙你,你自己扭頭看下就知道了,不然你問你保鏢也行!”
侯天的目光向保鏢瞥去,保鏢們都看向門口,他轉過頭,果真瞧見權北向自己走來。
他立刻松開周瑜,笑浮上臉,說道:“不是吧,您還惦記這小辣椒呢?惦記您跟我說聲兒,也不至於鬧出這樣的誤會嘛!”
周瑜整理著衣服,簡直就是劫後餘生的感覺,她以為權北是來救她的,可她萬萬沒想到,權北蕭然霸氣地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手臂肆意地往沙發背上一搭,輕松地飆出一句,“你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