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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煩惱僅剩一塊碎塊到底在哪的蘇元寒,沒過幾天就不再煩惱了。因為,在君少彌回來把他那一塊碎塊正式放入所缺的位置後,一種隱隱的預感突然浮現在他們兩人心中。
——那塊碎塊就在隔了一個太平洋的北美洲!
然而,即使知道了碎塊的大致位置,但北美洲那麼大,很難準確定位出碎塊的真正位置。加上這段時間,蘇元寒兩人的時間都不充裕,無法前往那個還算陌生的大洲,因此,這尋找最後一塊碎塊的程序,就這麼被耽擱了下來。
這麼一耽擱,又是一年時間過去了。
……
六月畢業季,華大校園內。
一群群大四學生從體育館內魚湧而出,身著學士服、頭戴學士帽的男男女女們,臉上表情既興奮又難舍,成群結隊的聚在一起,準備前往下一個地點,拍攝畢業照片。
蘇元寒自然也在其中。
大學四年裡,雖然他時不時的離校出遠門,不怎麼參加集體活動,但和班級同學之間的關系卻還算是挺融洽的。至於原因,應該就是謝文冀所說的——顏好任性吧。
不過,也是由於他幾乎不怎麼出現在課堂以外的地方,所以幾乎沒有女生對他表白過,堪稱“最高不可攀的校草”了。
以上訊息,統統都是謝文冀那個專業收集八卦的男生,興致勃勃的向蘇元寒傳播的。而作為所謂的“最高不可攀的校草”,蘇元寒也只能攤手錶示無奈了。
趁著拍畢業照的時機,估計也是離別所帶來的特別勇氣,短短一天時間,蘇元寒已經遇上了不下八個的女生,或羞澀或大氣的來找他吐露愛慕心聲。當然,結果很是明顯,蘇元寒一一婉拒了對方的愛意,表明已經有心儀的物件了。
而這個理由不知不覺就流傳了出去,據說在後來,這個心儀物件到底是誰,成了華大又一不可言說事件之一,津津樂道了好些年。
言歸正傳,在所有人拍完畢業照,轉戰聚餐的餐館時,蘇元寒接到了君少彌的電話。
“你回來了?”
“嗯,你現在還在聚餐嗎?”
“是啊,大概再過兩個小時左右結束。”
“好,等你結束了,打個電話給我,我來接你。”
“嗯。”
“那你繼續吧,我先回家。”
“好,再見。”
“嗯,掛了吧,再見。”
簡單的交談了一番以後,蘇元寒收了手機,轉身走回包廂。
等他重新坐下的時候,一旁的謝文冀蹭了過來,擠眉弄眼道:“怎麼,你家親愛的來查崗了?”
好笑的推了推對方湊的過近的臉,蘇元寒沒好氣道:“是啊是啊,所以我等會會早點走,不等你了啊。”
“好好好,知道你是見色忘義的人了,不用一次次的強調。”謝文冀怏怏的坐回了原位,擺手嫌棄道。
蘇元寒安穩了一會後,卻聽到周圍的人都在說什麼地方好玩之類的,有些好奇,難道還要來一次畢業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