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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蘇元寒和徐子楓又當了一次和事老,勸開已經把爭論高度上升到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誰是誰非這一主題上來的兩人,無奈的拖著人和許籬遠道別離開了。
回到酒店裡,徐子楓恨鐵不成鋼道:“你們也真是,不是許籬遠學長開的頭嗎?怎麼到最後就是你們兩人爭起來了?”
沒錯,事情的發展很是神奇,最後還是任嘉逸和李奎兩個人之間的爭論,讓人簡直無言以對。
——前世的冤家也不是這麼來的啊。
“就是一時習慣了……”李奎訕訕的說道。
“就是他一直和我抬槓!要不是他……”任嘉逸還想再狡辯一會。
然而蘇元寒接過話茬,道:“要不是他,你就得和許籬遠學長槓起來!”
看了眼狡辯不下去的同桌,蘇元寒正色道:“阿逸,你平時和奎子或者誰吵吵鬧鬧都沒關系,但是在外人面前就不能太隨意了,要不然以後要吃虧的。”
“唔……我知道了,下次我會注意的。”任嘉逸吐了吐舌頭,支支吾吾的應下了。
蘇元寒見對方老實應下了,也緩和了臉上嚴肅的表情,恢複一貫的溫和,道:“我們都知道你也只是和我們鬧著玩,但是別人不知道的情況下,會覺得你脾氣不好。你看,明明是個愛玩愛鬧的開朗性子,要是被別人誤解了,那得多難受啊。”
“我知道你們是為我著想。”任嘉逸也想的很清楚,認真道,“以後我會注意這一點的。”
“也怪我不對,不該每次都去撩撥他。”站在一旁的李奎不忍心讓對方一個人被說,也站出來承擔一部分責任。
“你當然也有錯。”徐子楓很是欣慰的看著認真保證的徐子楓,轉頭白了一眼李奎,道,“你就是習慣性抬槓,不過暫時看來你只針對特定的人,可以先不管你,你自己有數就好了。”
“嘿嘿嘿,我有數的。”
“反正你們倆,關上門怎樣都行,在外人面前還是留個好形象吧。”徐子楓總結道。
“得令!長官。”任嘉逸和李奎俏皮的敬了一個禮,笑著答應了。
“事情解決了,接下來我們做什麼?直接休息?”蘇元寒伸了個懶腰,詢問道。
“別啊就這麼休息多無聊,我們玩會撲克或者其他遊戲?”任嘉逸的興致又回來了。
“看來你也不是那麼累麼。”看著對方活力滿滿的樣子,李奎下意識說道。
“只要不動,我就不累。”任嘉逸倒是真的收斂了脾氣,笑嘻嘻的說道。
“那就玩起來,剛好我有帶撲克過來。”徐子楓掏出了兩副撲克,很有先見之明的說道。
“來來來,開始吧。”
“先洗牌!”
“好了,來吧。”
……
半夜時分,房間內靜悄悄的,所有人都陷入深沉的夢境裡,輕微的鼾聲充斥著整個房間。
正當這個時候,一個人影悄悄地爬了起來,等他輕手輕腳的穿上衣服,走到門前打算開門的時候,門口的燈光一照,出現在燈光下的赫然就是蘇元寒。
他慢慢開啟門,動作迅速的閃出門外,關上門前掃了房間一眼,確定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動靜以後,才又輕輕關上門,消失在門後。
而少了一個人的房間內,橫七豎八躺在床上的另外三個人,完全沒有注意到短短時間內發生的事情,照樣睡得人事不知,沉浸在香甜的夢鄉裡不可自拔。
作者有話要說:
明明只是簡單地說個小故事,卻把小墨自己嚇到了……
想不通為啥子這麼怕這種東西,然後還要這麼想不開的去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