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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箍棒迎頭而來,卷簾舉起降妖杖擋住,但孫舞空力量何其大,金箍棒又何其重,卷簾雖然擋住了這一擊,半截身子都被打進了沙地裡。
要知道這可不是一般的地方,這裡可是隕石之上,雖然表面覆蓋了厚厚一層的金色沙子,但下面都是岩石,非同一般的堅固,很多神兵武器都會用到這種岩石,不是輕易就能打碎的,孫舞空直接將卷簾的小腿都打進了岩石中,可想力量之強。
“這暴力娘們,怎麼生那麼大氣啊?”玄奘偷偷向小白龍詢問。
小白龍猜測,同樣小聲地與玄奘交流:“我也不清楚啊,可能是之前在福陵星憋的火沒地發吧。”
孫舞空之前在福陵星時看到神族天王,早就手癢難耐,想要與之相鬥,甚至滅殺幾個,但卻變故太多,只在最後打死了一個,以孫舞空好鬥的性格,這樣怎麼會過癮?
現在在這裡遇到一個不識好歹的神族,孫舞空自然是把氣都往這撒了。
卷簾雖然被打進了地裡,但沒有慌張,操控九條沙龍向孫舞空撕咬過去。
這沙龍自然不可能傷到孫舞空,這只是擾敵手段,孫舞空將沙龍隨手打散的時候卷簾已經從岩石中抽出腿了。
不等孫舞空再出手,卷簾操控沙暴形成了狂沙漫舞的沙龍卷,天地間全是黃沙飛舞,什麼都看不見了,孫舞空不敢放眼中金光,怕被迷了眼睛。
狂沙飛舞,視覺、聽覺全都受阻,黃沙還能隔絕源力,不管是神族神力還是妖族妖氣都感知不到,也就無法辨別卷簾的方位,孫舞空只能以本能直覺作戰。
“打不過就丟沙子,我們那小混混打架也這樣啊。”玄奘捂著眼睛,向一邊凸起的巨大岩石後面躲去,這沙子可不一般,若是被迷了眼睛,眼睛可能都不保了。
“所以這打架的套路都是一樣的,怎麼能打贏就怎麼打就對了。”小白龍跟著玄奘一起去躲避,還不忘教導玄奘。
孫舞空將金箍棒變得巨大,如同撐天神柱,棍舞橫掃,掃出一片清淨天地,但馬上又被塵沙掩埋,但這一下讓他發現了卷簾,任由金箍棒橫掃,與狂沙龍卷互相糾纏,孫舞空一個閃身,出現在卷簾身邊,拳頭向卷簾的身上轟去。
“大聖住手!”天蓬急切的聲音從沙中傳來,讓孫舞空手下留情。
“你說住手就住手?多大面子?”孫舞空不理,拳頭直接就打在卷簾胸口之上,卷簾飛出,在空中就吐出一大口鮮血,胸口出現裂痕,如蛛網密佈。
卷簾在這一拳下受了重傷,若不是體質不錯,換做其他人,恐怕都已經被孫舞空打成碎塊了。
天蓬連忙接下卷簾,手中青氣散出,為卷簾續命,甚至腦後的神輪都亮起了,只不過天蓬的神輪已經十分黯淡,就像風中的殘燭,隨時都會熄滅。
“你尋我就是為了報仇嗎?當時追上我時怎麼不直接將我殺了?為什麼還要繼續傷害我身邊的人?”
天蓬如今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俊逸的神族元帥了,現在的他豬頭人身,體態臃腫,醜陋不堪,但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玄奘還是能感受到他作為神族元帥時的威嚴。
即使現在是神族逆者,即使為妖了,他的威嚴尤存。
但話語中的傷痛、仇恨,卻又在昭示著他的無助與弱小。
背叛神族百年,為了愛人、為了朋友,他甘受任何屈辱,可做任何雞鳴狗盜之事,可將尊嚴踩在腳下。
但在朋友危難之時,卻又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受傷,離他而去。
天蓬恨啊,恨這世間,恨這神族,恨自己的無能!
“若要殺就殺我好了,與卷簾何幹?”
天蓬大聲質問,手上沒有停息,不斷為卷簾治療,甚至要將自己僅剩的神力全都渡給卷簾,腦後神輪也化作流光進入了卷簾的神輪中。
天蓬如此做,意味著他已經不再具有神族的血脈了,現在他的體內只剩下妖族血脈,他憎恨的妖族血脈。
天蓬與卷簾如此手足情深,孫舞空也沒有再動殺念,收回金箍棒,默立一旁。
“誤會,誤會,是慈航主人讓我們來找你的。”玄奘邊說邊拿出了甘霖玉露,要交給天蓬。
卷簾身受重傷,但還不致命,用甘霖玉露就已經足夠,不需要玉淨瓶了。
天蓬接過甘霖玉露,檢查一番後發現的確是真品,他曾經使用過慈航主人親手交給他的甘霖玉露,能夠辨別真偽。
“慈航主人?你們和她什麼關系?找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