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衛生間裡,看著浴室裡的鏡子,映照出自己的模樣,白染眼尖的發現自己居然臉蛋兒都紅了。
“該死的衛冬凌!”白染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兒,開啟水龍頭,噗噗的往臉上潑水。
抬起頭來,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突然身後冒出一個英魂不散的人來!
“啊!”白染尖叫著躲開,閃身走到一側,戒備的轉頭看著他,“你幹嘛進來了。”
衛冬凌輕輕的嗯了一聲,看著她的眼睛道,“我來聽見你說我壞話。”
白染:……
她剛才也就抱怨了兩句,這男人,真小氣。
衛冬凌找來吹風機,在她愣神的時候,轉動她的身體,“乖,讓我給你吹頭髮。”
“我可以自己來。”白染很不習慣他這幅樣子。
衛冬凌把手拿開,固執的一定要給她吹頭髮,“你要習慣我的樣子。習慣我照顧你。”
他是她肚子裡面的蛔蟲嗎?
這簡直太奇怪了。
怎麼這男人猜得到她的心思,對她這麼瞭解?!
一會兒,電動吹風機呼啦啦的垂著頭髮,白染就這麼站在鏡子面前,任由他修長的手指在髮絲穿梭。
他確實不太會梳頭髮,也不太會吹頭髮。
好幾次,他弄疼了她,疼得白染臉都變形了,強忍著不敢得罪他。
這個男人要幹什麼事兒,她可保不準。
“很疼?”衛冬凌在身後看到了她古怪的扭曲的臉,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你說呢?”白染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兒,氣不打一處來,“你以前怎麼照顧女人的。”
這口氣不像是詢問,更像是抱怨。
抱怨他力道不好,手法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