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如果你們不拍，早上幫我處理兩只鴨子。”
“好。”
顧青漣從廚房出來就撞上了王影。
“王老師，吃飯還要等會呢。”
王老師笑得和藹：“我是來找你的。”
“啥？”
“一有空就往廚房跑，你就不趁這個機會補補課？現在不抓緊等回學校你就是個文盲。”
“……老師我沒帶資料啊。”
“沒關系，我帶了啊。”王影從懷裡掏出了厚厚的一打資料，“好好看，等回去其他科目落下了太丟我臉了。”
顧青漣接過資料灰溜溜地回自己房間去了。
第二天雨下得還是很大。
顧青漣早上是被嘩啦啦的雨聲吵醒的。
下樓時天矇矇亮，胡阿姨都還沒開始做早飯。
顧青漣找了一圈，看到了兩只活的鴨子。
在顧同學的觀念裡，處理就是洗一洗，拔幹淨毛之類的，為什麼跟想象的不一樣……
顧青漣蹲下看著鴨子的眼睛，思索著要怎麼下手。
鴨子：嘎嘎。
顧青漣：盯
鴨子：嘎嘎嘎。
顧青漣：算了，找人幫忙。說著就敲門叫葉瑾起床幫忙。
葉瑾動作迅速，5分鐘就洗漱完畢。面對顧青漣期待的眼神，說：“其實，我也沒殺過……”
用微弱的訊號艱難地開啟了100c，看了幾條發現大家都說得好簡單，抓住這裡抓住那裡，一刀下去。
顧青漣：“你會了嗎？”
葉瑾：“大概吧……”
顧青漣從籠子裡抓出了一隻鴨子，然後抓著它露出咽喉，閉上眼睛把頭扭過去，催促葉瑾動手。
葉瑾揮了兩下刀還是下不去手。
最終胡阿姨出現了。
